“你們這些表里不一的家伙,哪個不是西裝革履,道貌岸然?實際上,個個都是卑鄙的家伙,哪個不想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你越不讓我喝,我越要喝,我秦虹錦就算再落魄,也不會付不起帳的!”女人見王子君把酒藏起來了,有些顧影自憐,氣急敗壞的嚷嚷起來,似乎想要把心里的不忿、委屈統(tǒng)統(tǒng)都發(fā)泄出來。
王子君見這女人醉得不省人事,先是皺了皺眉,隨即就被秦虹錦這三個字給吸引住了,看著眼前這個猶如盛夏的果實一般活力四射的女人,想著前世之中那個因為經(jīng)濟犯罪鋃鐺入獄的女強人,幾乎瞬間,王子君就斷定這兩者就是同一人。
當時,在新聞里看到這個女人入獄時,心里還為那個四十多歲的巾幗英雄感嘆過,這女人一生中力拔山兮氣蓋世的幾十年被硬生生的截掉了,沒想到,重活一世,居然在這里碰上她了!
盡管她在前世是個悲劇人物,但是,商界風云變幻,不能以成敗論英雄,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締造了一個個商界傳奇。
“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是不
是想趁我喝醉了占我便宜?”女人見王子君看著她一不發(fā),劈頭蓋臉的問道。
女人面若桃紅,脖頸卻依然雪白,挽著的頭發(fā)也散了,斜掛著披下來,肆無忌憚的眼神瞅著王子君。
“嘻,小弟弟,你怎么臉紅了?姐姐告訴你,只要今天你讓姐姐喝痛快了,我什么事情都由著你?!鼻睾珏\說話之間,纖纖玉手就已經(jīng)伸了出來,沖著王子君的脖頸處摸了過去。
王子君看著朝他摸過來的小手,心里又好氣又好笑,手掌伸動之間,一把將那小手打開了。
“哎呀呀,原來是哥哥我不對你胃口啊,秦虹錦,我還以為你是個三貞九烈的女人呢,原來也是個騷貨!”來人正是剛才被秦虹錦潑了一身酒的男子,不三不四地笑著,話說得尖酸刻薄。
已經(jīng)醉眼朦朧的秦虹錦,在聽到這譏諷的聲音之后,艱難的抬起了頭,針鋒相對道:“龍萬科,我告訴你,那筆款我不貸了,就算我愿意水性揚花,也決不會找你這樣的癩蛤蟆!太丟我的份兒了!”
至于秦虹錦的破口大罵,龍萬科似乎并沒有放在心上,對于他來說,這秦虹錦就是掌握在他手里的一個小螞蚱,蹦q的越歡,越能撩撥起他的興致。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
“我不是東西?對啊,我不是東西,我是人,活生生的大男人,而且我保證,哥哥我比這個小白臉驍勇善戰(zhàn),體能強悍,不試不知道,一試你忘不掉啊!不貸款了?哈,秦虹錦你真是好大的口氣,我告訴你,在江市,別說你不想貸,就算你想貸,以后也沒人敢貸給你!”
見這個猥瑣的男人把自己也給牽扯進去,王子君的臉色就是一變。人活天地間,有很多事情都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因為很多人都喜歡犯賤,就像彈簧,你弱他就強,反之,你若先聲奪人,上去啪就是幾個耳光,反而讓他對你刮目相看,不敢聲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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