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則炎雖然知道文成途這種表現(xiàn)有些做作,但他還是嘆了口氣道:“嗯,這人一旦上了年齡,就跟機器一樣,說不定哪兒就出毛病了。哎,岑書記真是可惜啦!”
“是呀?!蔽某赏靖锌艘宦?,房間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凝重。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則炎淡淡的道:“這件事情,雖然咱們覺得挺可惜,但是有些人應該很得意??!”
“不會吧!”文成途看著顧則炎,做出了一個不敢相信的表情。
顧則炎嘿嘿笑了笑,不再說話。文成途仿佛意識到了自己這般說話有傷顧則炎的面子,顧則炎能主動跑到自己家里,那就是對自己的充分尊重?;蛘哒f是,提前投資,討好巴結(jié)?對,就是討好巴結(jié)自己。如果自己一直推三阻四的,不肯說一句實在話,恐怕就是對顧則炎的一種侮辱吧?
心中念頭閃動,文成途就低聲的說道:“這些年,岑書記為了密東的發(fā)展,算得上鞠躬盡瘁,有些人居然持有這種想法,真是有點太……”
太卑鄙了,這句話文成途只是說了一半就咽下去了。
“是啊,盡管表面上風平浪靜,但是這個時候的密東,恐怕是人心不穩(wěn)吧。文書記,我這個就是直脾氣,岑書記一直對我很好,我就想著咱得對領(lǐng)導感恩戴德。說實話,我真是看不慣某些人的小人行徑,哼!”說到
這里,顧則炎沉聲的說道:“文書記,我要讓那些人知道,就算岑書記病倒了,密東的發(fā)展節(jié)奏也不是他們可以隨意編排的?!?
文成途的心跳有點加快,此時,他已經(jīng)意識到顧則炎要說什么了??粗斈瓴⒉辉趺捶约旱念檮t炎都要仰自己的鼻息,文成途感到非常舒服。他將茶壺高高的舉起,幫著顧則炎將被子里的水填滿,大笑著說道:“嗯,顧省長,對于這種落井下石的小人,別說你看不過去,就是我文成途,也絕對不能讓他們得勢張狂?!?
“要不,我怎么就覺得您文書記有水平,有能力呢!”顧則炎笑了笑,沉聲的道:“文書記,您在咱們班子里,不論是能力還是德行都是能排得上號的,我覺得岑書記退下來之后,您是從他手中接過密東發(fā)展大旗的最佳人選,咱們密東在您的帶領(lǐng)下,才能夠更加茁壯的發(fā)展。”
文成途心里對于顧則炎的這番馬屁雖然早有準備,但是此時將這句話聽到耳中,他還是忍不住滿心歡喜。畢竟這人,誰不想更進一步,誰不想讓自己得到別人的肯定呢?
更何況顧則炎還不是一般人。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努力的克制住內(nèi)心的狂喜,沉聲的說道:“謝謝顧省長對我的信任,但是對于自己的事情,我心中很清楚,我來到咱們密東時間不長,而且論起資歷,也不是很長,恐怕?lián)舜笕?,只能是有心無力??!”
顧則炎在文成途觀察他的時候,同樣觀察著文成途,聽文成途說出有心無力這樣的話,心里冷笑一聲,他就知道文成途在這件事情上動了心!
當即嘿嘿一笑道:“文書記,眾望所歸的事情,您就不要再謙虛了。不然的話,會讓同志們傷心的。”
眾望所歸,這幾個字顧則炎說得鏗鏘有力。似乎想用這種語氣告訴文成途,他顧則炎并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而是一個群體。
文成途的眼睛輕輕的瞇了起來,他朝顧則炎看了兩眼,沉吟了瞬間才道:“顧書記,我的工作自己清楚,如果當真能夠蒙岑書記看重,我一定不會辜負岑書記的囑托,將密東發(fā)展好的?!?
岑書記三個字,文成途咬的特別緊,他這是在告訴顧則炎,你要想把我推上去,好,但是你要取得岑書記的同意,要不然,光憑你自己空口白牙的在這里說大話,恐怕目的不好實現(xiàn)哪。
而一旦岑書記推薦了我,那么我文成途也會按照岑書記的步伐繼續(xù)前進,至于顧省長你們,自然也各自負責自己負責的工作。
顧則炎沉吟了瞬間,就斬釘截鐵的保證道:“文書記,岑書記對于你的工作一向是持肯定態(tài)度的,他可是說過,你是我們這些副職里面難得的帥才??!”
文成途不再說話,只不過臉上的笑容變得越加的燦爛,而顧則炎又說了幾句閑話之后,也就轉(zhuǎn)身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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