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書記啊,你有什么事情就說吧。”王子君呵呵笑了笑,輕聲的超重電話那頭說道。
金正善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道:“王省長,據(jù)我從醫(yī)院了解,岑書記這次的病情并不小,他這種情況是不發(fā)病無所謂,只要是一出現(xiàn)病情,以后就算治療好,也不能再參與高強度的工作了。”
王子君已經(jīng)聽明白了金正善的意思,淡淡的說道:“那真是有點可惜啦!”
金正善愣了一下,就反應(yīng)過來道:“是呀,挺可惜的?!?
“王省長,岑書記那邊我覺得時間應(yīng)該不是很多啦,您要早作準備??!”輕咳了一聲之后,金正善聲音低沉的說道。
準備什么,王子君清楚,他點了點頭道:“金書記,我知道怎么做,謝謝你?!?
放下電話,王子君就陷入了沉吟之中,對于現(xiàn)在的局勢,他以往也有預想,只不過岑勿剛會病倒,卻是他想不到的。
不過,不管岑勿剛會不會病倒,他在密東呆下去的可能性都已經(jīng)不是太大啦。而一旦他離開密東,相信盯著這個位置的人并不是太少。
自己的資歷,好像還是有點淺。王子君很知道自己的短板,畢竟自己就是當省長,
也就是兩年的時間,更何況自己的年齡,也不占優(yōu)勢。
就在王子君陷入沉吟的時候,他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之后,王子君就接通電話道:“何省長,你怎么還沒有休息呢?”
何見璋幾乎是王子君在密東最為貼心的人了,雖然退下去對于何見璋來說已經(jīng)是必然,但是何見璋在密東,也就有著不小的影響力。
“省長,睡不著,剛剛給賈揚打了個電話,知道您還沒有休息,就想趁這個時間和您聊一聊?!?
王子君輕笑了一聲道:“何省長,我這可是要批評你,醫(yī)生都說了讓你好好地休息,你倒好,現(xiàn)在都一點啦還不休息,你要是在這樣,我可是要給嫂子告狀啦!”
“省長,我現(xiàn)在睡不著?!焙我婅罢f到這里,又接著道:“我本來準備早給您打電話,可是您一直在開會,現(xiàn)在正好夜深人靜,咱們兩個也好交交心不是么。”
王子君在問了幾句何見璋現(xiàn)在休養(yǎng)情況之后,就輕聲的將零隆市的情況說了一通。何見璋對零隆市的情況也有大致的了解,畢竟他是常務(wù)副省長,在聽完王子君的介紹之后,他沉聲的說道:“王省長,以往的時候,您一直在壓制著零隆市的建設(shè)項目,我當時還覺得您是沖著岑書記來的,可是現(xiàn)在看來,我當時還真的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啦!”
王子君笑了笑,沒有說話。他沒想到何見璋對自己也會有這種想法。不過這也很正常,零隆市是岑勿剛主抓的點,而自己當時在很多問題上和岑勿剛看法不一樣,拿零隆市出氣,在很多人眼中,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呵呵,不只是你這么想,恐怕這么想的人還不少?!蓖踝泳龂@了一口氣道:“當時我的心中,其實也挺有顧慮的。要不然頂著岑書記的壓力不讓這些項目通過,恐怕局勢會比現(xiàn)在好點。”
“一樣,王省長,你又不是不知道涂奮斗和苗躍虎是什么樣的人,在這兩位眼中,有的只是岑書記的指示,一個項目只要是他們兩個看準了,就算是發(fā)改委那邊立項下不來,他們也敢推動上馬?!焙我婅罢f到這里,嘆了一口氣道:“他們兩個將零隆市的發(fā)展推到了一個高度,也是有成績的,但是兩個人的大方向錯了,這是難以改變的?!?
王子君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此時電話之中,已經(jīng)陷入了沉默。
“王省長,岑書記是咱們省的老領(lǐng)導,雖然零隆市的事情和他的支持分不開,但是他在密東的功績,卻是不能抹煞的?!焙我婅暗穆曇?,慢慢的低沉了下來,他雖然是在贊揚岑勿剛,但是他的話語中,卻也帶著其他的意思!
而王子君能給聽得懂何見璋的意思。
岑勿剛雖然要因為這件事情折戟沉沙,但是他畢竟在密東工作多年,對于他這個人,上級領(lǐng)導是關(guān)心的,在密東的事情上,應(yīng)該會充分尊重他的意見。自己想要更進一步,岑勿剛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坎兒。
“王省長,我覺得對于整個密東的發(fā)展而,你是最好的領(lǐng)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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