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女士盯著我,默默地點了點頭。
某種信念在一瞬間瓦解,我頓了頓,說:“麻醉科,我必須去,至于錢的事,我來想辦法?!?
劉女士委屈的瞄了我一眼,提醒道:“女婿還是心疼你的,月月,你跟他好好聊聊?!?
看吧,還是勸我繼續(xù)依附紀云州。
我氣得直接上了樓。
信息量太大,我花了整整一個小時才理清頭緒,又用半小時寫了個借條。
我不確定紀云州對我的態(tài)度是不是跟這兩筆“資助”有關,但紀家的錢,我們不能白拿。
時間一分一秒的溜走,夜越來越深,我的上下眼皮不受控制的打架,一不小心便睡了過去。
直到一抹冰涼落在我額間,我輕輕地睜開眼,入目的確實那張骨相極佳的俊朗面孔。
是紀云州。
近在咫尺。
是在做夢嗎?
為什么這一刻男人的眉眼會那么溫順。
溫順的不真實。
我委屈的揉了揉惺忪的雙眼,下一秒,男人低沉喑啞的語調便壓在耳邊:“怎么不去臥室?!?
短暫的錯愕后,我一秒清醒,緊接著就看到了從身上滑落的毛毯。
我分明記得入睡之前身上什么都沒蓋。
一股莫名地情愫涌上心頭,我抓起毛毯,小聲道:“有件事我想跟紀醫(yī)生談談?!?
紀云州遞給我一個不解的眼神。
我將桌上擬定好的借款協議遞過去,說:“字我已經簽好了,回頭讓王律師做個公證?!?
“呵,沈小姐還真是迫不及待,”紀云州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正眼都沒瞧一下協議,隔了片刻后冷嗤一聲道:“看來這個紀太太當的確實委屈你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