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八點,寶寶房內(nèi)。
“哥哥,你哪來的小蛋糕呀?!?
一身淡黃睡衣的司茶坐在自已粉色的小書桌面前,一邊聽著司訓(xùn)躺在自已的床上給她講故事,一邊享用著面前最愛的草莓蛋糕。
司訓(xùn)穿著一套銀灰睡衣,雙手枕在腦后,雙腿交叉掛在床沿,仰頭看著白皙的天花板編著童話故事,順嘴回道,
“哥哥讓廚房做的?!?
司茶優(yōu)雅地咬下一個小草莓,轉(zhuǎn)身看著他,微微歪了下腦袋,奶聲奶氣的,
“可是爸爸說了,今天不準茶茶吃小蛋糕,大廚怎么會做呢。”
司訓(xùn)見她不聽故事了,手心撐著床利落地坐起身,得意地勾唇一笑,
“爸爸只說了不讓你吃,又沒說不讓我吃。”
司茶的大眼睛忽地一閃,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哥哥好聰明呀?!彼绨莸乜洫勚?
一秒后,又眉心微擰,眼尾垂落,擔憂地問著,
“哥哥,你今天被爸爸打得痛不痛?。课衣犛奶m姨姨說爸爸追著你打了一個下午?!?
“不痛?!彼居?xùn)無所謂地聳了下肩。
“你又不是不知道,爸爸就是嚇唬人,不使力的?!?
他穿上床邊的拖鞋,將衣帽間里兩人連帽的黑色運動套裝整理出來。
“走,去換衣間把衣服換了,哥哥今晚要帶你做一件大事。”
“嗯?”司茶的眼睫輕輕顫動了兩下,不明白哥哥要干什么事。
但她向來聽哥哥的話,沒兩下就換好了衣服整裝待發(fā)。
夜深人靜。
司妄正摟著譚遇熙躺在床上,聽著院子外面兩小只輕輕的腳步聲,和她描繪著兄妹倆目前的行動。
話里帶著寵溺的笑意,“剛跑進我們的衣帽間?!?
隨后隔著厚厚的墻傳來重物砸在地板上響亮的聲響。
連譚遇熙都聽到了。
她唇角上揚,對兩個小東西的行為覺得又無奈又好笑,
“應(yīng)該開始偷你的皮帶了,但是太多了又拿不動,掉地上了?!?
“嗯?!彼就p笑著,眼里透著無奈,
“真想好好教訓(xùn)他們一頓,讓他們長長記性,但又舍不得?!?
譚遇熙雙手環(huán)著他的腰,把腦袋往他懷里靠了靠,低聲安慰他,
“沒事啦,他們倆只是貪玩,本性又不壞?!?
“再說,你不是又重新訂了二十條最新款的皮帶嗎?”
“不過……”她仰起腦袋,有些疑惑,
“你每次都只是假裝打他,干嘛還要重新買皮帶,這回是真要打他?”
司妄被她的猜測逗得笑出聲。
“他都把我的皮帶偷完了,在他良心發(fā)現(xiàn)還回來之前,我不能掉褲子吧?”
“還是說……”
他翻身一轉(zhuǎn),將她壓在身下,細長的指尖熟練地解著她的扣子,
嗓音逐漸沙啞,“老婆喜歡我掉褲子?”
“我才不…”譚遇熙話未說完,就被強勢又熱烈的吻封了口。
一夜未眠。
倒是拖了好幾趟皮帶藏進自已衣帽間的兄妹倆,累到最后睡了個好覺。
…………
訓(xùn)訓(xùn)發(fā)燒篇
司訓(xùn)因為在泳池游完泳沒及時擦干身體著涼而發(fā)燒了。
兄妹倆只能分開睡覺。
譚遇熙帶著司茶一起睡,而司妄留下來照顧司訓(xùn)。
凌晨一點,訓(xùn)訓(xùn)的燒才逐漸退下,慢慢地從嗜睡中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