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別擔(dān)心我了?!?
“遠(yuǎn)嫁的是你,不是我,所以你只管享受我給你的承諾就好了,懂嗎?”
“懂。”譚遇熙點(diǎn)點(diǎn)頭,但還是蹙著眉眼,一臉的憂愁。
他看著她依舊愁眉苦臉的表情,也跟著壓下眉骨,輕聲哄著,
“怎么了,我的寶貝老婆,怎么還是不開心?!?
譚遇熙抬眸看他一眼,又垂下眼眸,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我只是在想一件非常難搞并且我解決不了的事?!?
她的語氣十分沉重,似乎很難辦。
司妄還以為是什么大事,他眉梢肆意地上挑,輕嗤一聲,
“說來聽聽,我不信這世上還有我擺不平的事。”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剛才還垂頭喪氣的小腦袋立刻高高抬起。
杏眸亮閃閃地盯著他瞧,嗓音格外嬌氣,
“真的嗎?老公真的可以替我擺平嗎?”
這種諂媚的表情,這種討好的態(tài)度,司妄見得實(shí)在是太多了。
她又準(zhǔn)備給他下套了。
“你先說?!彼呀?jīng)有了豐富的經(jīng)驗(yàn),不會再隨便答應(yīng)。
“你先答應(yīng)?!彼灿薪?jīng)驗(yàn)。
“你先說?!彼砷_她的臉,雙手撐在身后,好整以暇地垂眸看她。
“你先答應(yīng)?!?
她雙手做出拿槍射擊的姿勢,指尖正對他的心口,眼眸微瞇,盛氣凌人地“威脅”道,
“司妄,如果你再不答應(yīng),我的槍可不跟你講道理?!?
司妄就喜歡她這股跟他唱反調(diào)的勁,拿她沒有一點(diǎn)辦法,只好先順著她,
“行,我答應(yīng)?!?
“說吧,什么事。”
“我的事就是…”她怕他反悔,一手比著“槍”,一手撐地率先站起身,拿起沙發(fā)上的大衣就往門口跑。
邊跑邊回應(yīng)他的話,“晚上可不可以不玩腳。”
她才剛跑出兩步,細(xì)腰就從后面被一只大手摟上,將她像提小雞崽似的別在了腰間。
細(xì)腰本能地泛起猛烈的酸脹,她不停地擺動著四肢掙扎,嘴上也不停地大喊著,
“司妄,你剛才不是答應(yīng)我了嗎?你怎么可以說話不算話,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司妄怕她掉下去,無奈地將她放下,隨后快速地躬身彎腰,長臂扣住她的雙腿,將她扛在了肩上。
但她根本不服輸,換了個姿勢她照樣囂張地在他身上瞎蹦跶,小嘴瘋狂輸出,
“司妄,我告訴你,我今晚絕對不可能洗腳,我寧可倒立洗澡,也不會讓我的腳碰到一滴水!”
司妄真是被她清奇的腦回路笑瘋了。
他低笑著,空著的大手輕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輕聲“威脅”她,
“安分點(diǎn),你想讓所有人都聽到我們晚上要玩腳?”
肩上的聲音立刻弱了下來。
譚遇熙知道掙脫不了,索性四肢放松,將整個人的重量都掛在他的肩上,不滿地嬌嗔,
“可你剛才明明答應(yīng)了我不玩腳?!?
司妄扛著她,快步地朝著她的別墅走著,笑著回答她,
“誰說我答應(yīng)了,我答應(yīng)的是「你讓我答應(yīng)你」這句話。”
“你跟我玩文字游戲!”譚遇熙知道自已被耍,氣得抬起腳,用力往他的腰腹壓了一下。
“嘶~”司妄輕吸一口氣,嗓音隱約低沉下來,
“乖一點(diǎn),老婆?!?
“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槍和你的槍一樣,可不會講一點(diǎn)道理?!?
“要是把它撩炸了,我可不保證槍在今晚的射速和威力。”
他話里的意思太過明顯,令譚遇熙的耳尖在黑夜中透出一絲濃艷的紅,一個字都沒辦法反駁,只能咬唇趴在他肩上生悶氣。
別墅很快就到,里面伺候的人也早已下去歇息。
司妄上次來過一次,這次完全輕車熟路地就將她帶回了她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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