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消息?不就是跟王萬山簽約那事兒?”楚凌天疑惑的問。
“不是不是?!?
“楚爺您現(xiàn)在在哪兒呢,我去找你,親自跟你說?!卞X忠迫不及待的說道。
“就在外科醫(yī)院大門口呢?!?
“我正往那邊去,馬上到!”說完,錢忠掛了電話。
而坐在車子里的秦墨濃,幾次欲又止,最后才是說,“我走了,記得保護(hù)好自己的小命?!?
留下最后一句話,秦墨濃揚長而去,中途的時候,她接上了安叔,后者上車后問道,“小姐,現(xiàn)在是要去哪兒?”
“去機場,回京都?!鼻啬珴饫淅涞恼f。
“這就回么?老爺子也沒醒,秦家那邊沒人幫你說話,咱就這么回去…”
安叔臉色凝重,以前秦老爺子還能說話的時候,她這個養(yǎng)女在秦家也算有自己的地位,但從老爺子重病不醒后,她的依仗就沒有了。
所以她才來找楚凌天,就是為了拿到上桌的資格。
但現(xiàn)在楚凌天沒跟著去,怕是秦家人都不會讓她進(jìn)門,說不定還會引來秦家人的清算。
“必須要回!”
“太清閣那邊出問題了,我得盡快回去處理?!?
……
沒多久,錢忠開著車子停在了楚凌天旁邊。
“楚爺,好消息!”
“你看這個!”
下車后,連車門都來不及關(guān)上,錢忠捧著平板就來到了楚凌天面前。
亮著屏幕的平板上,顯示的是一張照片,照片里有個裹著泥土,長十幾公分,寬幾公分的長方形物件。
“你前段時間不是說,讓我盯著古墓那邊嗎,所以我就派人一直盯著呢,就在剛才,我正跟王萬山簽合同的時候,手下就給我發(fā)來了這個照片?!?
“楚爺,這就是你跟我形容的東西?。?!”
之前楚凌天交代過他,讓他注意一下古墓中出土的東西,特別是長方形,玉牌形狀的物件,一定要及時匯報。
所以在得到消息后,他火急火燎的簽完合同,連一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就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
“我看看。”
楚凌天眼神一亮,接過平板拿來看了起來。
越看越像。
特別是將泥土扣干凈后,基本上和他手里這枚天機令,尺寸完全一樣。
“東西呢?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楚凌天忍不住追問道。
“肯定不能硬搶啊,按照流程,這會兒應(yīng)該是送去了皇天鑒寶?!?
“現(xiàn)在去皇天鑒寶!”
楚凌天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他坐在了副駕駛位置,但想了想,還是說,“算了,你留下來準(zhǔn)備一下,準(zhǔn)備一個醫(yī)療團(tuán)隊,帶點人,等我從皇天鑒寶回來,帶上南宮秋月去西陵?!?
“行!”錢忠點了點頭。
楚凌天驅(qū)車去了海天大廈。
由于路上的時候,他提前給張藝萱打過電話了,所以一到門口,工作人員就給楚凌天領(lǐng)了進(jìn)去,“楚先生,張總說了,讓您去樓上辦公室找她?!?
坐上總裁專屬電梯,不一會楚凌天就來到了頂樓張藝萱的辦公室。
推門進(jìn)去后,發(fā)現(xiàn)在辦公桌前,坐著另一個男人。
這人穿著阿瑪尼襯衫,打著領(lǐng)帶,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但翹著的二郎腿,散發(fā)出的不可一世的氣質(zhì),與這身穿戴多少有些不搭。
“楚凌天,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男朋友,林天!”
這人應(yīng)該就是張藝萱找的新靠山,肯定來頭不小,否則的話,洪家也不會因此將他從江南,高升到金陵這種地方。
不過,
這跟他有個屁的關(guān)系啊,他只是來拿東西,你男朋友是誰,跟我有個屁的關(guān)系?
于是楚凌天皺起了眉頭,眼中露出一絲疑惑,“然后呢?”
“楚凌天!久仰大名!”林天嘖嘖一笑。
“他特意趕來金陵找我過情人節(jié),本來我們下午是要去看電影的,沒想到你打來了電話,干脆阿天就說想見見你?!睆埶囕娼忉尩馈?
“放心,我跟張藝萱沒有關(guān)系,你用不著吃醋,我拿了東西就走,還有這東西,是她之前欠我的?!背杼煺f。
“明白!”但林天好像并沒有吃醋,他淡淡一笑,旋即從口袋里摸出一個東西,直接丟給了楚凌天。
楚凌天接過來后,發(fā)現(xiàn)是漆黑的長棍條。
而這不是別的,正是當(dāng)時在大廈展廳看到的那個人鰥。
張藝萱前后一共欠了自己兩個物品,楚凌天點名要那個剛開采出來的牌子,然后又將這人鰥也列入了清單。
“這是你要的東西?!绷痔煺f。
“另一個呢?!?
將人鰥收起來,楚凌天又問道。
“這個么?!?
林天又從口袋里摸了摸,隨后一個裹著泥土的牌子放在了桌子上,東西很新,新的甚至連泥土都沒來得及清理。
“拿來?!?
楚凌天走去,欲要將牌子拿走。
但誰知就在楚凌天伸手的時候,林天一翻手,將牌子蓋了起來,旋即眼睛瞇起瞧著楚凌天,“別著急,這半枚天機令,哪能讓你那么簡單拿到手呢?!?
“阿天,你說什么?天機令?你認(rèn)識這玩意?專家還沒鑒定呢,你就看出來了?”
一旁的張藝萱聽到林天說出來這東西的名字,心里一驚,交往之前,也沒聽說林天還懂文玩古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