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萬山呢?”寸頭男走了出來,直視著趙雙月,笑吟吟的問道。
“王總休假了,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壁w雙月?lián)u頭。
“王萬山呢?”
寸頭男又重復(fù)了一句。
堂堂集團(tuán)副總,不知道王萬山的蹤跡?開什么玩笑?糊弄鬼呢?
“王總不在!”趙雙月哼道,“我告訴你,集團(tuán)的高手已經(jīng)在路上了,你們完蛋了!”
“哦?是嗎?”
寸頭男玩味一笑,他拿出電話撥了出去,很快電話接通,之后他把電話開開免提丟給了趙雙月。
那頭很快響起求救聲,“趙總,我們老大虎爺被一群神秘人殺了…虎門的所有人都被控制了……您快聯(lián)系王總,讓總堂口那邊派人過來啊?!?
“小張?出什么事兒了?嘟嘟!”趙雙月眼神一驚,不等她再問什么,對面已經(jīng)把電話掐斷了。
“聽到了?”
寸頭男瞇著眼看著趙雙月,“四海礦業(yè)集團(tuán)的直屬力量就是虎門的三百高手吧?你們那個虎爺已經(jīng)死了?!?
此刻的趙雙月終于是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但畢竟身處高位,也還算臨危不亂,她哼道,“虎門一旦淪陷,總堂那邊很快就會派人來的!”
“我四海集團(tuán)雖然比不上什么姜家馬家武家之類的,但也不是吃素的!”
四海集團(tuán)也籠絡(luò)了不少高手,之所以名不見經(jīng)傳,那是因?yàn)橐郧翱偸潜黄烊搜褐?,但其?shí)這股力量并不算小,在中州甚至可以堪比一些二流家族。
中州的二流家族,放在大夏任何一個地方,都是稱霸一方的存在!
“我是真不想跟你廢話?!?
寸頭男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他探出了手掌,先手手心朝上,之后猛地將手掌翻了過來,而就是這一剎那,嗡的一下,趙雙月只覺得頭頂仿佛壓了一座大山,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趙雙月咬著牙,直視著寸頭男,臉上橫肉直顫,“我四海集團(tuán)真正的大老板,乃是不可一世的楚爺!不管你們是什么人,得罪了四海集團(tuán),得罪了楚爺,都不會有好下場?!?
“楚凌天是吧?”
“恰好,讓他滾出來。”
寸頭男眼睛一瞇。
這下給趙雙月問住了,實(shí)際上她只知道有楚爺這個人,楚凌天長什么樣,在什么地方,怎么聯(lián)系上,除了王萬山外,其他人都做不到。
于是趙雙月咬著牙斷斷續(xù)續(xù)的說,“楚爺…無處不在…你敢跟四海集團(tuán)為敵,楚爺一定不會放過你,說不定等你下樓就被楚爺千里之外絞殺了?!?
“呵?!?
寸頭男想笑啊。
他真是一句廢話都不想再說,于是探出的手掌往下壓了一壓,緊接著就聽到咔嚓一聲,跪在那里的趙雙月,因?yàn)橹貕杭又?,直接趴在了地上,連動彈一下的能力都沒有。
噗!
持續(xù)的重壓,仿佛要將她的五臟壓碎,她張開嘴汩汩噴出鮮血。
好在寸頭男此刻并沒有殺趙雙月的意思,伸出的手掌撤了回去,同時那籠罩在后者身上的重壓也瞬間消失。
當(dāng)抬起頭看著站在眼前,居高臨下俯瞰自己的寸頭男時,趙雙月在沒有之前的傲氣,眼里都是恐懼,此刻的她終于明白,眼前這人壓根就不怕他們的楚爺。
而且…說不定四海集團(tuán)總堂那邊的高手也全都被鉗制了。
“我只問你最后一句,王萬山在哪兒!”寸頭男一腳踩在趙雙月的背上,低著頭笑瞇瞇的說著。
這笑容藏著滲人刀子,讓趙雙月頭皮發(fā)麻,她毫不懷疑,要是再不配合,下一秒自己真的會身首異處,于是她哆嗦的說,“大佬,王總真休假了,在什么地方我確實(shí)不知道,不過王總留了衛(wèi)星通話,我可以幫你聯(lián)系他。”
“這就對了。”
寸頭男蹲了下來,他蹲下身子,給趙雙月攙扶了起來,之后拍了拍她的大肚腩,打趣的說,“油水不少吧?本座給你個機(jī)會,從今天起,四海礦業(yè)集團(tuán)換主人了,以后我就是這里的老板?!?
“?。俊壁w雙月愣了一下。
“嗯?”寸頭男眼睛瞇了起來。
嚇得趙雙月心頭哆嗦,趕緊點(diǎn)頭,“是是是,老板,您是老板您是老板,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聽你的話?!?
“識趣!”
寸頭男打了個響指,“記住本座的名諱,拓跋塵!去給我聯(lián)系王萬山?!?
“好好好。”
趙雙月趕緊跑去辦公室把衛(wèi)星電話拿了過來,之后撥通了一個特殊的號碼,但是打了好幾次并沒有人接。
“老板,王總…沒接…我估計(jì)他有這邊的實(shí)時監(jiān)控,知道這邊發(fā)生了什么?!壁w雙月解釋道。
“一直打!打到他接為止!”
拓跋塵說了一句,之后抬起頭四處看著,最后來到一處總攝像頭處,他整了整衣服,晃了晃腦袋,對著攝像頭擠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
但牙縫里卻擠出森冷的話語,“王萬山,一天之內(nèi),滾來見我們,否則…我讓你全家死絕!”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