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一下子給姜婉整無語了,早知道不跟白月兒說了。
“還是我之前跟你說的,他既然都是廢人了,早就配不上你了,你還一廂情愿干什么?人家自己消失不就是不想拖累你么?你家里人不是跟你說了那個港州龍家的少爺?”
“多好的媒頭啊,而且港州可是整個東方世界的中心,也是東方西方交流的樞紐,成為龍家的媳婦,以后你舞臺可是整個世界!明白嗎?是整個世界!”
“大夏這種垃圾地方,待個二三十年差不多就行了,有機會還是要跳出去,跳出去看看更廣闊的世界,這才是王道,你明白嗎?”
“行了行了!”又是這一套大道理,聽得姜婉心情更不好了,她擺了擺手,“你自己逛吧,我有點累了,先回去了?!?
“傻丫頭,真是個戀愛腦啊,戀愛腦害死人?!?
看著姜婉離開的背影,白月兒無奈的嘆了口氣。
……
此時。
礦區(qū)的礦洞倉庫里,被綁在木架上的王萬山,幾乎完全赤裸,身上傷痕累累,已經(jīng)沒有完好的地方了。
在這一天之內(nèi),旗人對他展開了各種各樣的折磨,甚至十大酷刑都給用遍了,但就是撬不開對方的嘴巴。
“三圣子,他昏厥過去了?!迸赃厛?zhí)行的旗人,沖著前面站著的拓跋塵說道。
“還用問我?弄醒!”拓跋塵撇了撇嘴。
嘩啦!
一盆鹽水潑上去,昏厥的王萬山重新醒了過來,他無力的看向拓跋塵,咬著牙道,“你們就是殺了我,我還是那句話,不知道。”
“三圣子,還要繼續(xù)嗎?再來他可能真死了?!眻?zhí)行人皺了皺眉。
拓跋塵擺了擺手,并沒有讓繼續(xù)行刑,而是走上前來,拿了個干毛巾,貼心的給王萬山擦拭著臉上的血水,然后嘖嘖的說,“王總,你的遭遇我看著就心疼?!?
“你知道嗎?二叔已經(jīng)把你被抓的消息散了出去,整個中州,哦不,甚至是整個大夏,差不多全都知道了,但饒是如此,那家伙也沒露頭的意思?!?
“他都不顧你的死活了,我要是你,早就撂了,受這個罪干什么?你說是不是?”
“我是真不知道?!蓖跞f山還是那句話。
“呵呵,你的手下已經(jīng)告訴我了,他楚凌天去的地方,就是你安排的,你還這么嘴硬說不知道,沒意思?!蓖匕蠅m搖了搖頭。
聞,王萬山咬牙不語。
他知道楚爺是閉關(guān)了,就算閉關(guān)結(jié)束,大概也無法直面旗人的肅殺,所以一旦說出去,楚凌天九死一生!
“我很好奇,他難不成是你爹?值得你如此忠心?”拓跋塵好奇的問。
“他把我當(dāng)朋友,所以我不能做出賣朋友的事兒。”
王萬山緩緩的說。
“就這?”拓跋塵挑了挑眉,搞笑呢?
“這還不夠嗎?”
王萬山譏笑道,“也是,像你們這些奴隸主,吸血鬼,永遠不會明白的!”
之前旗人當(dāng)?shù)赖臅r候,他們什么時候又把旗下這些大夏人當(dāng)做合作伙伴了?恨不得抽你筋扒你皮,四海集團一年營收近千億,結(jié)果到頭一算,他沒利潤就算了,還要倒貼。
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兒?
但王萬山當(dāng)時之所以還在撐著,還任由旗人吸血,只是因為他知道,換誰來都一樣,所有凌駕眾生之上的存在,都這個逼樣。
就算沒了旗人,換做別的沒什么區(qū)別,而且旗人確實夠強大,在旗人的羽翼下,至少他也能算個人物,所以當(dāng)時他的才能這么一直得過且過下去。
但直到楚凌天接手了四海醫(yī)藥集團后,他才知道原來強大的人,也會拿你當(dāng)一個正常的合作伙伴。
你給他提供需要藥材,他甚至?xí)槟阌矂傉麄€旗人,將這么些年被旗人拿走的四千多億全部吐出來,吐出來后,還能一分不要,全進你企業(yè)的賬戶,還說這都是你自己的。
從那時起,王萬山就認(rèn)定了,以后這就是他的再生父母!
“他仁義,我就不能無義?!?
“你這種傻逼永遠不會理解的!”
王萬山啐了口濃痰吐在了拓跋塵的身上,“什么狗屁旗人,都是垃圾,有本事殺了我?”
看著衣襟上的濃痰,拓跋塵眼神沉了下來,他凌空探出手來。
咔的一下,一道無形的掌印,瞬間鎖住了的王萬山的脖頸,后者頓時喘不過氣,沒一會臉色就變得烏青。
“你想死?本座成全你!”
拓跋塵眼神冰冷,森然的殺意噴薄而出。
“三圣子,真死了…關(guān)老特意交代過,明日之前絕對不能殺了他啊?!笔窒氯粟s緊勸阻。
“哼!”
拓跋塵哼了一聲,這才撤回真元,捏在王萬山脖頸的大手也隨之消失,而后臉色稍稍恢復(fù)了正常些。
王萬山卻咧嘴笑著,“傻狗,有種殺了我?”
“沒關(guān)系,爺不白死,以后楚爺要是有機會再東山再起,一定會給我報仇,干死你們這群臭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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