捪“好好好,好一個又能怎樣?!?
姜成龍嘴角抽抽,楚凌天的不識相著實讓他心里來氣,真把自己當(dāng)成浩然了,這么傲氣?
而跟來的姜如龍這個人精,見老四被懟的有點生氣,馬上充當(dāng)和事老,當(dāng)即哼道,“臭小子,你四叔也是為你好,給你指點呢,你怎么如此不識好歹?這是個什么態(tài)度?”
“為我好?”
楚凌天呵呵一笑,他瞥了一眼姜成龍,眼里盡是不屑。
“在我閉關(guān)這段時間,旗人卷土重來,搶了四海集團,抓了王萬山,你們都知道,王萬山是我的人,但凡是有點良心都不會坐視不管?!?
“別忘了,當(dāng)時我是怎么豁出去性命為龍門的?!?
當(dāng)時龍門和旗人的紛爭,若非自己及時出現(xiàn),并且在最緊要的關(guān)頭擋下來旗人的殺機,怕是姜浩然早早就死了。
至于龍門也早就被覆滅了,當(dāng)然,這是他職責(zé)所在,也是他自己愿意做的,雖然用這個去道德綁架別人不合適。
但他確實付出了,而王萬山差點被折磨至死,但凡是有一點點感恩之心,都不會當(dāng)個看戲的坐視不管!
“小子,你是說我忘恩負義是吧?”姜成龍氣的渾身顫抖。
“難道不是嗎?”楚凌天淡淡的道。
“旗人從關(guān)外請出了旗人的三圣之后,龍門才要休養(yǎng)生息,你讓龍門怎么幫?”姜成龍解釋道。
光是一個姜浩然,有帝天劍這把帝兵傍身,別說三圣之后,就是旗人三圣復(fù)活也沒用!
說白了,只是權(quán)衡利弊覺得不值當(dāng)罷了。
但楚凌天懶得再去爭辯什么,于是搖了搖頭說,“事已至此,任何解釋都是蒼白沒有意義的。”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是非對錯,再去爭辯已沒有什么意義。
“媳婦?!?
“你跟你爸媽走?!?
楚凌天拉著姜婉的手,將其帶回了李思如身邊,“媽,婉婉拜托你照顧好了。”
“你干什么去?”李思如愣了一下。
旁邊的姜利民趕緊解釋道,“臭小子,你不會是生氣了,慪氣著非要去跟旗人硬碰硬吧?你虎?。课覀冞^來不是為了譴責(zé)你,你還是跟我們走吧?!?
“讓你四叔安排一下渠道,雖然天市現(xiàn)在封鎖了,但你四叔還是可以給你安排出去的。”
“對啊凌天,別傻乎乎的了。”李思如也跟著道。
“不了?!?
楚凌天搖了搖頭,“旗人我要去會一會,而且剛好借著這次機會,辦一件我自己的事兒?!?
“什么事兒?”李思如問。
楚凌天卻懶得再理會,他徑直往前走去。
“凌天!”姜婉忙是叫了一聲,“我等你回來!”
“嗯!”
楚凌天點了點頭,身影很快消失在街道上。
看著消失的楚凌天,姜成龍冷冷的哼了一聲,“和找死沒什么區(qū)別,就算是他氣海重鑄了又如何?”
楚凌天能弄廢拓跋塵,足以說明他氣海重鑄了,雖然重鑄氣海這件事很恐怖,也很逆天,可…就算恢復(fù)了又怎樣?
旗人的三圣之后,特別是老大拓跋無極,整個中州,不對,甚至是整個大夏,能夠打敗他的,在年輕一代中,不超過一巴掌。
而顯然的是,這一巴掌之中并不包括楚凌天!
除非他還像上次自毀氣海對付浩然那樣對付拓跋無極,但若是如此,那他閉關(guān)修復(fù)的意義在那里呢?
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人找死咎由自取,都是命數(shù)。
…
另一邊。
楚凌天剛從私人醫(yī)院出去,很快游走在城中的旗人高手就發(fā)現(xiàn)了他,于是大批高手開始朝著這邊匯聚。
同時有人跑回去匯報關(guān)刀等領(lǐng)袖。
在這期間,楚凌天自顧的往前襲去,直到三十公里外的一片竹林。
竹林入口處,有著一個界碑,界碑上面寫著中州,下面寫著天市,這個位置是四地交匯處,后面就是中州范圍,其他三個方向,分別是其他三個地域。
“就這兒了。”
楚凌天負手而立靜靜等候著。
咻咻咻!
四下一道道破空聲響起,依稀可以看到幾十上百的旗人高手的身影不停襲來,不多時,方圓幾公里,在視線觸不及的地方,全部隱藏了旗人高手!
嗡嗡嗡!
轟轟轟!
就在這時,野獸般的嗡鳴聲響起,幾輛越野車朝著這邊駛來,最后停在楚凌天后面三十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關(guān)刀等其他幾旗的老家伙從車上走了下來,一個穿著紅色制服的老頭呵呵一笑,“關(guān)大哥,這小子是想逃,但可惜,他不知道整個城中都是我們旗人的眼線?!?
“估計是來到邊界處,發(fā)現(xiàn)被包圍了,所以才停了下來?!?
“呵呵?!?
他們以為楚凌天一路向西,是想要逃走呢,但可惜的是,拓跋無極的旗令一經(jīng)發(fā)布,整個中州,乃至整個大夏,都響動了起來。
“小子,你莫不是天真的以為,自己真可以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