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們想要攔我?”老嫗進(jìn)門后次開口說話,聲音沙啞中透出一股滄桑,語氣中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種上位者特有的威嚴(yán)。
這種威嚴(yán)與氣勢和修為無關(guān),面對如此陣容還能夠擁有這般威勢,這群實力不低的武者都是感到這老者的不同尋常。相互之間望了一眼,各自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一絲無奈,雖然不情愿但也只好和面前這神秘老嫗動手了。
“既然您老人家不愿離去,那容我們也就得罪了。”說話的依舊是最先看口者,看來這屋內(nèi)的一群人中應(yīng)該屬他的實力和地位最高。
這人話音落下時,周圍的武者也好像得到了信號一般,同時對這名老嫗沖去??催@些人出手間都是以試探為主,各自都是很有默契的沒有拿出兵器,因為在這種情況下一旦拿出兵器,恐怕立刻將會陷入死局,也將再無轉(zhuǎn)圜的余地。
這些人都是老江湖,雖然職責(zé)所在必須要和這老嫗交手,但多年江湖經(jīng)驗告訴他們不能和這老嫗鬧得太僵。
他們出手的一剎那,老嫗也是進(jìn)入大廳后次微微抬起頭來。渾濁的老眼隨意的掃視了一圈面前的幾人,身上那寬厚的衣袍無風(fēng)自動的拍打了幾下。
隨著那衣袍的微微抖動,一股難以喻的巨大冰寒氣勁向著四面八方涌去。沒有任何招式?jīng)]有任何的武技施展,這只是單純的釋放周身的靈力所造成的效果。
十多名武者都是隨著氣浪的迎面撲來,一個個慘哼跌退,口里也都有著鮮血溢出。這十幾人中除了最先說話之人的手指微微觸碰到了老人的衣角,其他人都是連碰都沒有碰到老人就都被氣浪震飛出去。
而那名手指觸碰到老人衣角的武者更是狼狽非常,在他手指剛一觸碰到老者衣角的時候,就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冰寒之氣隨著手指直竄入身體。整個身體如同觸電般的不住顫抖,胸腹間不斷傳來悶響。一口血壓了數(shù)次,最后還是噴了出來,此時他才清楚對方的實力有多么恐怖。
若是一名不懂煉體之術(shù)的普通人在旁,就會看到一幅滑稽的畫面。十多位彪形大漢同時對著一位精瘦的老太太出手,下一刻這十多名大漢就怪異的向后飛退,每個人都狼狽非常。
眾人跌退之時也正是外面那四名門衛(wèi)沖進(jìn)大廳的一刻,他們本還在懊惱自己幾人沒有攔住那老太太,恐怕少不了受到主管大人的責(zé)罵,但沖進(jìn)大廳的幾人此時都是差點將眼睛給瞪出來。
那十多名武者的實力他們幾人再清楚不過,竟然頃刻間全部敗下陣來。他們可不是不懂煉體術(shù)的普通人,能夠有這般實力的強者他們別說見過,連聽都未曾聽過。
這邊的動靜太大終于是將小廳內(nèi)的人驚動了,一位滿臉兇戾的中年男人從小廳內(nèi)走出,胸中的怒火已經(jīng)達(dá)到一個臨界點。
小廳內(nèi)參加交易的都是有頭有臉的老顧客,這邊的吵鬧不光驚擾了這些貴客,同時也讓這幾百年的地下交易所顏面盡失,這人帶著滿腔怒火從小廳內(nèi)推門而出。
“都在這里吵鬧個什么,難道不知道今天都是什么客人,……”他的話語剛剛說了一半,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的呆住。十幾名重金聘請的高手,此時都是嘴角帶血一臉驚恐的望著大廳中央的老人。而且其中修為最高者,看其樣子竟然是幾人中受傷最重的。
“這位前輩,有話好說,好說。咱們都是講道理之人?!边@一臉兇戾的中年男子也是見慣場面,立刻換了一副笑臉滿腔的怒火此時早已飛的不知所蹤。
“講理。呵呵,好,好,我這人最講理?!崩蠇灺犃酥心昴凶拥脑?,也是微笑著說道,她這一笑臉上那堆疊的皺紋更深了幾分,看上去一點都沒有老年人該有的慈祥。
中年男人心中苦笑,望著眾多受傷的武者,心中嘆道‘講理。你就是這般講理?’心里如此想,可嘴上卻半點怨也不敢有。
和此時地下交易所的熱鬧相比,此時城主府內(nèi)卻是一種極度壓抑的氣氛。城主已經(jīng)徹底結(jié)束閉關(guān),此時正獨自坐在城主府中的主樓中思索那名老嫗的來歷。
而城主府中的一處靜室中,左天添正一臉痛苦的表情渾身滾燙熱,白皙的皮膚此時已經(jīng)變得通紅如血,皮膚表面上還有著絲絲縷縷的黑線在不斷游走,天叔和安雅一臉焦急的站在旁邊,一名須皆白的老者正眉頭緊鎖的為其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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