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章曉燕疼得躺在地上打滾,尖叫。
文工團的女兵們見狀全都慌了神,尤其是戴嬌嬌,她是清楚章曉燕的計劃的,可現(xiàn)在,被燙著的反而是章曉燕自已。
“燕子!燕子……”
眾人都跑上前來幫忙,扯衣服的扯衣服,澆涼水的澆涼水。
一通忙活下來,章曉燕從臉頰到脖子到胸口都被燙傷一大片,紅斑上冒出了一片亮泡,疼意鉆心。
“快!快把她送醫(yī)院!”
戴嬌嬌指揮眾人,幾個女兵攙扶著章曉燕快速出門。
人都走了后,戴嬌嬌轉(zhuǎn)頭看向南喬,“南喬同志,看看你剛才干的好事,你燙傷了章曉燕!”
“我不是故意的,水壺是她拿著的,她自已沒拿住,往我身上摔,我又不瞎,我踢開水壺,她自已被燙了,怎么能怪我呢?”
南喬據(jù)理力爭。
“你還好意思說你不是故意的?你和燕子是老鄉(xiāng),以前在京市,你就經(jīng)常欺負她不是嗎?如今看見她是文工團的成員了,你又嫉妒她,所以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我現(xiàn)在就去找團長匯報?。?!”
也算是找到好借口了。
南喬惡意燙傷章曉燕,足夠讓團長把她趕出文工團,不讓她參加晚上的演出吧?
戴嬌嬌離開后,南喬收拾飯盒去水房。
她不怕戴嬌嬌去找團長,能不能演出對她來說都無所謂。
章曉燕那個人可一點也沒變,還是和從前一樣,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表面見面親熱的像姐妹似的,但背地里卻總是說你壞話,甚至還把自已塑造成受害者的形象。
就那點伎倆還想來對付她,做夢呢!
戴嬌嬌進辦公室報告,鄭明陽見她來,詢問,“嬌嬌,都排練好了?”
“排練好了,團長,我來不是和您說這個的,我是想說那個南喬,她剛才弄傷了章曉燕……您現(xiàn)在就把她趕走吧!”
鄭明陽從戴嬌嬌的口中聽說了來龍去脈,不過都是戴嬌嬌故意添油加醋改編過的。
他皺起眉頭,思考片刻說,“這件事先不說,眼下章曉燕受傷,你們趕緊調(diào)整演出方案,不要受到影響。另外,南喬的演出不會改變,等她今晚演出結(jié)束后,我會叫她過來,親自問話。”
“鄭團,您不趕走她,還要她繼續(xù)參加今晚的演出?”
戴嬌嬌有點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已經(jīng)傷了兩個成員了,不能再抽減人手,必須要確保今晚演出成功!首長領(lǐng)導(dǎo)們都會到場的!快去準備吧!”
鄭明陽下了命令,戴嬌嬌也沒辦法,只能回去。
軍區(qū)總醫(yī)院。
章曉燕被送過來,醫(yī)生見她也是燙傷,有些納悶,“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個個都被燙傷了?”
“都是南喬!南喬害我……”章曉燕嚷嚷著。
醫(yī)生聽著南喬這個名字很耳熟,這不是周團長的愛人嗎?
部隊的那些風(fēng)風(fēng)語也都傳來他們醫(yī)院了。
女兵們讓醫(yī)生快點處理,章曉燕疼得要死要活,但還是拉著醫(yī)生的袖子求道,“醫(yī)生,快幫幫我,我好疼,幫我止疼,我晚上還要上臺演出的!”
“章同志,你傷成這樣,怕是不能上臺了?!?
醫(yī)生幫章曉燕做了處理,但要求章曉燕住院觀察。
女兵們只能安慰她,讓她好好養(yǎng)傷。
包著手的宋斌準備回部隊里看晚上的演出,從走廊經(jīng)過,恰好聽見章曉燕的哭嚎,也聽他們說章曉燕燙傷是南喬害的。
南喬怎么會害章曉燕?
今晚他托南喬幫他上臺演出的,他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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