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摟著她,南喬躺在周延川的臂彎里,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
也算是因禍得福,讓她終于體會到切切實實的幸福。
但她知道,好日子還在后頭。
有了昨晚的肌膚相親,第二天的周延川像是變了一個人,整個人神采奕奕,眼神炯炯,渾身像是使不完的力氣。
他穿戴整齊后,又回到床邊,手臂籠罩著南喬,溫柔地注視著她。
他媳婦兒可真好看。
怎么也看不夠。
趁著女人沒醒,他又偷偷地吻上她的唇。
直到吻到女人有些缺氧時,他才松開她,出門去買早餐。
南喬睡到自然醒,起床后,沒看見周延川,但卻看見女兒正蹲在地上。
“苗苗,在做什么?”
苗苗轉(zhuǎn)過小臉,臉上都是水漬,“媽媽,我在自已洗臉吶!”
地上有瓷盆,她自已打了水回來,用小手帕洗臉。
她知道媽媽受傷,要養(yǎng)身體,起來后,腳步輕輕,沒有吵到媽媽。
女兒太懂事了,南喬一陣心疼,但還是夸獎了孩子,“我女兒真棒,自已的事情都能獨立完成,好樣的?!?
“媽媽,你等等,苗苗再去打水,給媽媽洗臉。”
苗苗把自已洗臉的水端走倒掉,又端了一些干凈的水回來。
想放在洗臉架上,但洗臉架太高,夠不著。
南喬接過盆子,放上去,摸摸女兒小腦袋,“謝謝苗苗,媽媽現(xiàn)在就用苗苗打的水洗臉咯!”
這里洗漱完畢,周延川從外面回來了,男人手里提著豆?jié){油條和茶葉蛋。
“喬喬,你起來了,吃早飯吧!”
周延川看向南喬,南喬也看向他,兩人的眼神都能拉出絲來。
昨晚甜蜜的一幕幕同時浮現(xiàn)在彼此的腦海。
南喬紅著臉帶著女兒坐下來,周延川把油條和茶葉蛋分別放在盤子里,豆?jié){倒在碗里,分給她和女兒。
他幫南喬和女兒各剝了一個茶葉蛋,又教女兒把油條撕成一小塊一小塊,可以泡著吃。
一家三口吃完早餐,周延川要去辦遷移戶口的事兒,他把女兒也帶了出去,讓南喬在家里好好靜養(yǎng)。
另一頭,溫家的人還在為溫學武的事到處找關系送禮求人。
可惜,這次他們踢到了鐵板。
周延川回來了!
加上有杜毅的關系。
就算他們找到關系,想為溫學武脫罪是不可能的了。
溫家老兩口在家里急得團團轉(zhuǎn),溫建軍還在外面奔波找人。
想到事情的根源是因為南喬,丁月菊突發(fā)奇想道,“要不我去求求南喬,只要她改了口供,學武不就沒事了?好歹以前她也來過我們家,還受過我的照顧,總會給幾分面子的吧?”
溫志強一聽這話覺得有戲,“好好好,你快點去?!?
丁月菊特地買了兩包紅糖,帶了罐頭和一兜子水果,找到大院來。
在門衛(wèi)處做過登記,丁月菊進了大院,她不知道南喬家具體哪個門,站在樓下喊,“南喬?南喬你在家里嗎?”
屋里的南喬聽見有人喊她,打開房門出來,站在過道防護墻墻前往下看,看見了丁月菊。
“原來是丁阿姨,你來找我做什么?”
南喬冷淡地問。
丁月菊總算看到南喬現(xiàn)身,賠上笑臉,“南喬,我特地買了點東西過來探望你,同時也想代表我家學武向你道個歉,你看看,能不能看在阿姨的份上,幫忙求個情?別讓他們重判學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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