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局里的化驗員在給老太太尸體做化驗的時候,從她的喉嚨里找到一樣東西,是一只珍珠耳墜,那耳墜卡在老太太的喉嚨,沒吞下去。”
杜毅做了解釋,“根據(jù)我們局里有經(jīng)驗的老公安們分析,那耳墜可能不是老太太自已的,要么是她撿到的,要么極有可能就是那第三人的?!?
“珍珠耳墜?什么樣的珍珠耳墜?”南喬詢問。
“等一下,我把證物取過來給你們看看!”
杜毅去找物證科的同志,將物證帶過來。
油紙包打開,南喬和周延川都湊上前看。
是珍珠耳墜,珍珠圓潤飽滿,個頭也大,一看就是上好的珍珠。
南喬看到這個耳墜時,整個人都震驚了,有點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這個耳墜怎么和溫珊珊戴的那副那么像?
“就是這個珍珠耳墜?!倍乓愕?,“一個拾荒老太肯定不會佩戴這樣貴重的首飾,如果是撿來的,為什么死前要吞進肚子?所以,極有可能是,死者在死前與兇手發(fā)生過肢體碰觸,耳墜是從對方的身上取下來,吞進肚子的?!?
“好像在哪里看見過這個……”
周延川腦子里劃過一抹印象,但又不是很清晰。
“我見過!我認得這耳墜!”
南喬篤定地說。
杜毅露出吃驚的表情,“你見過?在哪里見過?”
“溫珊珊!她有一雙一模一樣的耳墜,記得她說是她父親以前從南方回來帶來的,上好的珍珠,又大又圓?!蹦蠁谈嬖V杜毅。
周延川腦海中模糊的印象也逐漸清晰,“我想起來了,女兒失蹤的那天,她來找我的時候,當時她耳朵上好像就帶了珍珠耳墜,我沒有細看,所以剛才沒想起來?!?
杜毅了解到情況,追問,“你是說,溫珊珊當時在孩子失蹤前去找過你?你們在什么地方?”
“大院外面,小公園附近?!敝苎哟ɑ卮稹?
“那她有極大的作案嫌疑?。 ?
杜毅推斷道。
南喬補充,“孩子不見之后,我去溫家,找過她,問過她情況,她當時表現(xiàn)的很冷靜,絲毫不像做過壞事的人。”
杜毅輕笑道,“在刑案中,有些犯罪嫌疑人往往表現(xiàn)出了超乎異常的冷靜,頭腦睿智,可以制造出完美的犯罪現(xiàn)場,從而逍遙法外。不管怎么說,這個溫珊珊都有嫌疑,需要進行調(diào)查,我現(xiàn)在就和局里反應,跟進這件事。”
南喬和周延川一塊回家,公安局則安排兩名公安前往溫家。
公安來到溫家,敲響大門。
“有人在家嗎?”
溫志強開門,看見公安,詫異問,“公安同志,你們有什么事?”
“這里是溫珊珊的家嗎?”公安問。
“是的,溫珊珊是我女兒,她怎么了?”溫志強詢問。
“有個案子需要她跟我們回局里協(xié)助調(diào)查,這是通知!”公安出具了文件。
看到文件上顯示的是刑事案件,涉及到私人,溫志強倒吸一口冷氣,“有人死了?找我女兒做什么?我女兒不可能殺人的!你們找錯人了吧?”
“沒說你女兒一定殺人,只是需要她跟我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叫她出來吧!”公安道。
“我女兒不在家,她已經(jīng)嫁人了,嫁到她婆家去了?!睖刂緩姼嬖V他們。
“嫁人了?她婆家在哪?把地址給我們?!?
“她的地址沒給我們,我們也不清楚。相過面,她就跟著對象坐火車走了。她男人說到家了會給我們來信,我們也在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