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阮阮點頭:“好。”
回到招待所,霍淮安從自己的包里翻出不少藥酒:“阮阮,我給你用藥酒揉開,可能會有些痛,你忍住。”
傅阮阮沒受過這種傷,還以為和此刻的痛差不多,大不慚:“那就麻煩你了?!?
霍淮安很擔(dān)憂:“我會盡量輕一些,但是,太輕了沒效果?!?
這個傅阮阮知道:“你盡管用力。”
把藥酒倒在傅阮阮的腳上,霍淮安就開始用力揉捏,顯然他以前做過很多次,手法十分嫻熟。
剛開始霍淮安用力很小,然后越來越大的力作用在傅阮阮的腳踝上,真的痛啊。
傅阮阮沒忍住發(fā)出了幾聲呻吟,但是咬著牙沒有讓霍淮安停止。
只希望真的有效果。
直到腳踝處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燙霍淮安才停手,看向傅阮阮,她額上已經(jīng)全是汗,劉海貼在腦門上,有一種美,很致命。
霍淮安掏出手帕給傅阮阮擦干:“休息一下,我去給你打點熱水回來?!?
傅阮阮整個人癱在床上,腳踝處已經(jīng)腫了,怕是會有一陣子走路不方便。
等霍淮安打熱水回來,擰干帕子:“我給你擦擦吧?!?
擦,擦哪里?
傅阮阮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畫面,接過帕子:“我自己來吧,謝謝。”
擦了脖子和咯吱窩,還有額頭,傅阮阮倒在床上悶悶地說:“我想休息了?!?
霍淮安看著床上的那個身影,無奈離去:“那你要是有事就叫我,我就在隔壁?!?
“嗯?!?
在霍淮安走后,傅阮阮坐起來看著自己的腳,這樣子怕是幾天都不能走,只能跳著。
好在她有空間,可以進空間解決生理問題。
躺在床上的傅阮阮睡不著,就進空間,翻找了一下看有沒有止痛藥,真的痛啊。
還真翻到了布洛芬緩釋片,看說明取了兩片,吃下去,就躺在空間的床上,沒一會睡了過去。
隔壁的霍淮安雙手枕在腦后,耳朵一直在留意隔壁的動靜,可是傅阮阮的房間好像沒有什么聲音,難道睡著了?
霍淮安不放心,走過來敲門,在空間里的傅阮阮隱約聽到,嚇醒過來,急忙從空間里出來躺在床上:“誰?”
還好還好,霍淮安說了句:“是我,阮阮,你睡著了?”
傅阮阮翻了個身:“嗯。”
霍淮安:“你,你要不要上廁所?”
天吶,傅阮阮覺得自己社死算了,雖然吃喝拉撒是本能,可被人問候還是感覺不好:“不用?!?
拒絕。
霍淮安想了什么,折身去了外頭,砍了根樹干回來,這一晚上就和樹干戰(zhàn)斗,花了一個多小時給傅阮阮做了根拐杖。
此時的傅阮阮已經(jīng)再次睡了過去。
這一覺就到了第二天早上六點多,醒來的傅阮阮看著房間還覺得自己在做夢,好一會才徹底醒過來。
霍淮安買了吃的過來,聽到房間里有聲音后才敲門:“阮阮,你醒了嗎?”
“醒了,你進來吧?!?
霍淮安拿著拐杖和吃的進了房間,看到傅阮阮換了身衣服:“早餐,還熱著的,試試看喜不喜歡?!?
傅阮阮看了一眼,她現(xiàn)在沒得挑?。骸拔蚁热ニ⒀??!?
霍淮安:“我去給你打水過來,你的腳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