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阮阮的臉沉了一下,就知道張春花那幾個人閑不?。骸拔橹魅?,這事之前我就找過政委了的,我的井我說了算,她們之前那么說我,我又不是柿子隨她們捏,我也有脾氣,我辛辛苦苦打的井,我還沒決定權了?”
理是這么個理,但是家屬院這邊用水確實是個問題。
傅阮阮的井出水量又這么大,肯定會起風波。
也是張春花那些人沒腦子,大家一起幫忙一起做事,不那么碎嘴子,面子上過得去就行,偏要這么做,還真以為家屬院只有她一家人?。?
伍元蘭語重心長地說:“大家都是千里之外過來隨軍的,都很難,過得去就行了,你也別計較那么多,不過,我們都尊重你的想法?!?
就是別鬧太難看了。
現在傅阮阮這里的井出了水,附近幾家嫂子都獲得了便利,現在水真的管夠,都不用等部隊那邊的統(tǒng)一供給,傅阮阮確實做了件好事,可張春花就是看不過眼。
一直鬧的話也很難看。
所以她才來做這個說客。
傅阮阮臉沉著:“伍主任,您的想法我知道,但是讓我退步,那不可能,我這人記仇,您別勸?!?
為了家屬院團結,去她狗屁的團結!
伍元蘭知道傅阮阮不是沒脾氣的人,她就算想到這些,也不會委屈自己:“好,我知道了?!?
傅阮阮看著伍元蘭離開前又看了她的大棚一眼,猜測伍元蘭可能想干點啥。
但是,現在還不是機會。
她懂的東西多了,大棚每個人都能搞,但是菜能不能種出來,那可就兩說了。
這邊的冬天冷起來那是人都會死,更何況是菜。
不單單是隔斷冷空氣就行的,就算是這樣,這里的溫度也仍然低得嚇人。
這些菜冬天可是要一定的室溫才能好好生長。
她可沒打算把這些也都說出去。
傅阮阮織著毛衣,織著織著就餓了,進空間弄了點吃的,發(fā)現自己的口味有些改變。
想吃辣的酸的,就是得口味重的。
于是傅阮阮拆了幾包辣條,躺在空間里吃得歡快。
用水風波并沒有過去。
張春花這天提著兩個桶就這么站在傅阮阮的家門口:“傅阮阮開門,今天沒供水,我家娃等著做飯,趕緊給我打兩桶水!”
傅阮阮就那么站在門口,根本沒有動的想法。
看到傅阮阮不動,張春花踹了一腳門:“你聾了!”
真是個蠻橫的,傅阮阮冷冷看著張春花:“你要是踢壞了我家的門,我要你照價賠償!”
圍觀的嫂子看不下去了:“春花,不然你先去我家舀點,做頓飯的水我家還是有的?!?
張春花瞪了回去:“憑啥,她家的井水多的是,為什么我就不能打,別人就行!”
聽到聲音,不少嫂子都探出頭來,有幾個是平時和傅阮阮交好的,也在傅阮阮的井打水,就出來勸:“之前政委都說了,井是小傅打出來的,她說了算,你要是之前不那么編排小傅,小傅會不讓你打水?”
換了誰都氣呀,傅阮阮還是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