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阮阮睨了霍淮安一眼:“那就好?!?
之后傅阮阮就去洗漱,霍淮安跟在后頭,估計是剛剛步子太大扯到了腰,眉頭都擰到了一起。
傅阮阮剛好回頭發(fā)現(xiàn):“你受傷了!傷到哪里?”
霍淮安站在原地不敢再上前:“沒有,沒傷。”
傅阮阮冷著臉:“說實話,把衣服撩起來!”
這,霍淮安不敢動,傅阮阮走過來掀起霍淮安的衣服,看到了一圈紗布,眼睛突然就蒙上了一層水霧,因為看到了紗布上被浸透的血跡:“去坐著。”
她的語氣很不好,霍淮安抿著唇,他知道傅阮阮生氣了,就只得乖乖去了客廳,老老實實坐下。
又聽到傅阮阮說:“坐著別動,等我洗漱好。”
“哦。”
媳婦的話他不敢不聽。
等傅阮阮洗漱出來,霍淮安就坐在那一動不動,傅阮阮走過來:“傷在腰上,還有哪里?”
霍淮安抬頭,就這么看著傅阮阮,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委屈,不懂為何傅阮阮會這么兇:“就在腰腹處,腿也有點,但是那個不嚴重?!?
傅阮阮深呼吸一口:“回房,把褲子脫了?!?
啊?
這大白天的,媳婦要他脫褲子干啥!
霍淮安捂著自己的皮帶:“就在腳踝往上,其他地方?jīng)]傷?!?
傅阮阮認真看著霍淮安,深呼吸:“醫(yī)生處理過了,藥呢?”
這樣的傅阮阮讓霍淮安覺得陌生,似乎是在關(guān)心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在我的包里。”
傅阮阮走過去拿出來看,確實都是外傷藥,還有一些內(nèi)服的,不過這會儀器少,真的很難判斷霍淮安的內(nèi)里有沒有受傷:“你好好休息,不要總想著把家里的事都做完,做不完就放那,它又不會跑。”
“哦?!笨墒撬幌肟粗等钊顬檫@些操心。
等傅阮阮去了廚房,發(fā)現(xiàn)煎餅已經(jīng)烙好,還有各種家務(wù)都已經(jīng)麻利做完,很無奈:“部隊給你幾天假?”
這個,霍淮安側(cè)頭:“半個月?!?
只有半個月?
傷筋動骨好歹也要一百天??!
傅阮阮的表情看不出是不是生氣了:“那你在家就好好休息,不行咱倆就吃食堂?!?
食堂?
可是傅阮阮懷著孕,食堂也就紅燒肉味道可以,其余的真的就是勉強填肚子啊。
不行,他不放心,得給傅阮阮整點有營養(yǎng)的。
霍淮安:“你身體咋樣?”
傅阮阮從起床后就一直壓制著惡心,剛剛刷牙已經(jīng)吐過一次:“還好,就是孕吐厲害?!?
那豈不是吃不了什么東西?
霍淮安立刻緊張起來:“那我中午給你做點好吃的。”
傅阮阮搖頭:“不是好不好吃的問題,是都有這個過程,君香姐說大部分人三個月后孕吐就差不多結(jié)束了,只能熬。”
沒有別的辦法緩解。
霍淮安很心疼:“那還是吃點好的,我來做?!?
傅阮阮:“你一個傷號,你做飯,家屬院的嫂子們怕是會指著我的臉說我好吃懶做?!?
霍淮安冷著臉:“她們說她們的,咱們過自己的,和她們有啥關(guān)系,你不用在意,她們說你就罵回去,有什么事我頂著,不行,還是我來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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