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鼎山回了自己的房間,拿出了工廠上交的證據(jù),以及銀行劃走那些資產(chǎn)的存根,還有上頭給的各種證書,以及一個獎?wù)隆?
不過,這些都是謄寫稿,傅鼎山當時是要了兩份的,自己藏起來了一份。
還是傅阮阮提醒了他。
傅阮阮知道這個時代想毀去這些東西十分容易,到時候就有理說不清。
所以傅鼎山和傅景輝當時排除萬難要了兩份存根,回到家后還謄寫了一份,就是防著這種時候。
走出來后傅鼎山把東西打開:“同志,這是我們傅家所有的東西,請查閱?!?
馬正豪把東西打開,裝模作樣看了一眼,遞給身邊一個斯文的年輕男人:“你核對一下?!?
年輕男人知道馬正豪其實看不懂這些東西,所以才要帶著他。
看了好一會,年輕男人還拿了個算盤在那里算,發(fā)現(xiàn)每一筆都對得上。
傅家這些年賺的錢確實上交了大半給國家,銀行里的存款他們之前取了五萬,給了國家將近六十萬,但是,這四萬也不少了呀。
于是年輕男人對著馬正豪的耳朵說了一句:“他們藏了錢,從銀行支取了五萬,現(xiàn)在一分都沒找到?!?
傅景輝聽到了這兩人的對話,氣得想打人,最后只得咬著牙忍下來。
馬正豪露出一個諷刺的笑:“資本家就是資本家,這么不老實。”
傅鼎山皺著眉頭:“同志,你要是有疑問我們可以解釋的?!?
解釋?
還不是他們一張嘴,說啥就是啥。
傅鼎山顫抖著拿出了他們之前買東西的存根,馬正豪又甩給一旁的年輕男人。
這些東西……
年輕男人輕蔑地看著傅鼎山,這種時候了還買這種沒用的東西,花這么多錢,果真是資本家只想享受:“這些東西呢?”
傅鼎山裝作為難的樣子:“已經(jīng)吃得七七八八了?!?
好在傅阮阮當初都是買得吃的,出手也容易,就是賤賣了點。
馬正豪想拿傅家做典型,可是現(xiàn)在什么都拿不出來,還有上頭頒布的證書和紅頭文件。
不好辦呀。
顧詩瑤卻一步上前,從年輕男人手里拿到了傅鼎山拿出來的那些東西,伸出手想要撕,卻被傅景傅景程一把搶了去:“你要做什么?”
可是馬正豪已經(jīng)明白了顧詩瑤的動機,給顧詩瑤使了個眼神,顧詩瑤會意,倒在傅景程身上,可是傅景程一直提防著,顧詩瑤沒倒進傅景程的懷里,反而是倒在了那個年輕男人的身上。
兩米多外的霍凱看到這一幕,手背上的青筋看著特別恐怖。
這個顧詩瑤真的很丟人啊,他雖然來者不拒,可是還沒有顧詩瑤這么不要臉。
霍凱一把將顧詩瑤揪住,想要把她拖走:“詩瑤,跟我回去?!?
顧詩瑤掙扎了一下:“傅家肯定藏了東西,之前我和傅阮阮玩得好,他們家全是古董,值錢的字畫,原本就掛在這墻上,現(xiàn)在不見了,肯定是傅家人藏了起來?!?
傅鼎山很想給顧詩瑤兩耳刮子:“同志,你說這些要有證據(jù)?!?
就算傅家藏了又如何,他們能找到才能把罪名按在他們頭上,現(xiàn)在傅家暫時安全。
顧詩瑤氣死了,這些東西怎么會不見了,誰告訴傅家人藏起來的?
而且這么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