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傅阮阮剛起來吃過早飯,劉君香就提著點(diǎn)新鮮的牛奶過來:“小傅,這是凌晨我家那口子去換回來的,給你帶點(diǎn)嘗鮮?!?
這鮮牛奶可難得,在這邊基本上都是酸奶和奶酪。
又不能明目張膽找牧民換,所以他們都是偷偷地去。
趙翔是個疼人的,劉君香肚子大了后,外出換物資的活兒就交給了他。
別說,做得還不錯。
霍淮安有時候都會請他幫忙給傅阮阮換些好東西回來。
傅阮阮讓劉君香進(jìn)了客廳,拿了些核桃出來:“剛出的,我加了香料熬煮又曬干的,很適合當(dāng)零食?!?
最近她嘴巴饞,總想吃各種香的東西,空間里的東西不能拿出來直接吃,就自己做了些。
吃完后就直接從空間里開袋拿散裝的出來,即使霍淮安懷疑也沒有證據(jù),她就說她吃完了自己做的,所以霍淮安壓根沒有想太多。
簡直不要太爽。
劉君香打開吃了一個,很香,又脆:“你這個咋做的?”
傅阮阮做過一次,所以說起來頭頭是道,空間里有各種書籍,她一看就會。
劉君香:“小傅,你等等,我找紙筆記一下?!?
等劉君香記錄完做法,壓低聲音說:“昨晚上王小花家一夜沒有消停,說是王小花和她男人干了一架。”
這確實(shí)是王小花能做出來的事,傅阮阮一點(diǎn)都不驚訝:“誰傷得重一些?”
劉君香:“你咋不覺得好奇?”
傅阮阮吃著核桃:“王小花那人霸道慣了,她男人估計(jì)也忍了挺久,爆發(fā)很正常?!?
誰喜歡有個人整天在家里耀武揚(yáng)威的,還把周圍鄰居都得罪了一遍。
要不是貧賤夫妻,王小花男人早就和她干了起來。
劉君香:“早上有人看到許大柱了,說是臉上有不少傷痕,估計(jì)是昨天晚上王小花撓的?!?
傅阮阮就覺得這王小花沒腦子,男人的臉那是能撓的么?
就是打架也不能打臉啊,誰要是打她的臉?biāo)F定和對方干到底。
聽完劉君香的話,傅阮阮覺得這王小花真的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做,安安分分過日子她還偏不要,要是許大柱真生氣了,怕是會把她趕回去。
不過這許大柱聽說脾氣也不咋樣,回家就是大爺,說是自己訓(xùn)練累了,回來就不想干,孩子也不帶,以前都是王小花前面掛著一個,后面背著一個,手里拽著一個把孩子拉扯大的。
但是吧,孩子們長大后并不會記得母親的辛苦,只記得她尖酸刻薄和大院里嫂子們爭吵的樣子,也煩她。
傅阮阮和劉君香一邊聊天一邊織毛衣,傅阮阮已經(jīng)給肚子里的娃娃做了好幾身了,從出生到三歲,一年織兩件,小小巧巧的,看著就很可愛。
中午,傅阮阮和劉君香去食堂打飯,阿克蘇好幾天沒看到傅阮阮了:“小傅,你家男人又休了幾天假吧?”
阿克蘇是個爽朗的大嬸,傅阮阮點(diǎn)頭:“對,他做飯的手藝不錯,說是和食堂的幾位同志學(xué)了一手?!?
喲,這嘴可真甜,阿克蘇很喜歡和傅阮阮聊天,她最遠(yuǎn)就到過隔壁鎮(zhèn)子,這輩子從來沒到過首都,對首都來的人格外崇拜。
傅阮阮也知道阿克蘇的這種心理,就挑著和她說了些首都的風(fēng)土人情,以及她對首都的感受,每次都能聽得阿克蘇熱血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