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耀輝一臉便秘的樣子,他聽不懂??!
能不能說人話。
傅阮阮就是不說,一直說的就是這個化學制劑的化學名稱,急死唐耀輝了,打斷了傅阮阮的話:“傅同志,這個物體它沒有別的名稱嗎?”
應該有個好記憶的名字的吧?
人還有外號呢!
傅阮阮:“我分析出來的就是這個啊,我也不知道它有沒有別的名字?!?
霍淮安忍著笑,就知道阮阮是在報復剛剛的事,真是個睚眥必報的,這樣的她他更喜歡了!
急死的唐耀輝立刻道歉:“傅同志,之前是我不對,我不該以性別看人,你確實有實力,請問可以說這個物體的名字了嗎?”
那么一長串的字母,他看不懂啊。
太為難他們這些人了吧。
又不是這個專業(yè)的,誰會看得明白。
傅阮阮這才說了這個化學制劑的名字,但是唐耀輝還是不懂,你看,她就算簡化,這些東西也不是一般人能懂的,不是化學專業(yè)的,誰會專門去記憶這些。
記了也沒用,生活中幾乎用不到,只有專門干這行的才會偶爾接觸。
唐耀輝傻了,怎么還是聽不懂!
沒辦法,只得放低了姿態(tài):“傅同志,既然找出了這種東西的名字,那是不是就能對癥解決牧民的痛苦?”
唐耀輝希冀地看著傅阮阮,結果傅阮阮卻搖頭:“我沒有這個辦法,這種化學制劑入體后很難自主排出來,會沉積在身體里,有可能幾十年都不會消失?!?
什么?
那么恐怖?
這要怎么辦?
唐耀輝急了,那些牧民現在狀態(tài)很不好,如果沒有特效藥,他們大概還會更痛苦。
傅阮阮也無能為力,哪怕她前世學的生物制劑制藥各種,她也沒辦法
因為沒有儀器,也沒有懂這個的醫(yī)生。
唐耀輝:“留在身體里會,會產生什么危害?”
傅阮阮抿著唇:“會損傷內臟,不可逆?!?
那么毒?
唐耀輝深呼吸了好幾下才緩過來:“一丁點辦法都沒有?”
傅阮阮搖頭:“我沒有辦法,分析結果立刻發(fā)電報去首都,看看科研所那邊有沒有相關的解決方案?!?
唐耀輝身后的幾個人立刻就接過了去,去發(fā)電報。
室內很的氣壓很低,大家都不好受,因為這幾天他們去看過那些牧民,大家的臉色很不好,而且有時候會呈現出痛苦。
唐耀輝:“這種毒,多久會致命?”
傅阮阮想了一下才慎重開口:“量少的話不致命,量大,器官衰竭的速度會加快,人死得相當痛苦?!?
是了,就是這樣,醫(yī)院里的那些牧民有時候會自己撞墻,說生不如死,想去死,一了百了。
這種痛苦傅阮阮沒辦法形容,和后世癌癥病人后期的痛苦差不多,都是想自我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