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阮微微語塞,“我沒有啊,我是真的有事?!?
“你的房子、你的車、你的消費(fèi)記錄,誰往你賬戶里轉(zhuǎn)過錢,一查便知,根本不是什么秘密?!?
溫瀠頓了頓,“這些東西我也許查不到,但沈靜殊,作為江淮森的太太,一定能查到......你還想狡辯嗎?”
阮微微知道溫瀠已經(jīng)知道了,再狡辯也是無意義,只好說起軟話來。
“瀠瀠,我知道你們是妯娌,關(guān)系好,但你覺得這件事讓她知道了,真的是為她好嗎?與其兩敗俱傷,不如讓大家都好......”
溫瀠擰著眉看她:“大家都好?你搶人家老公,破壞人家家庭,你管這叫大家都好?阮微微,你還要不要臉?”
阮微微臉色倏然變了,她知道溫瀠來者不善,軟話怕是聽不進(jìn)去的。
“你今天來,就是替沈靜殊打抱不平的?”看溫瀠:“說吧,你到底想干嘛?”
溫瀠沉吟了下:“我要你離職,然后離開京北,不要再聯(lián)系江淮森?!?
她哼一聲:“溫瀠,你太天真了,沒有我也會有別人的,我前腳走,后腳就會有下一個女人你信不信?難道你都要管嗎?”
溫瀠:“那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管離開,帶著從江淮森那里得到的錢,到一個新的城市,重新開始生活,不好嗎?”
阮微微沉吟半晌,其實(shí)溫瀠說的,也不失為一種選擇。
但人心都是貪婪的,她想要更多。
最重要的是,她離不開江淮森,她早就愛上他了。
就算不能嫁給他,能在他身邊待一輩子也好。
所以,她不能走,她不愿意。
“我要是不走呢?”
溫瀠:“那我就告訴沈靜殊,江淮森給你的一切,都屬于夫妻共同財產(chǎn),沈靜殊作為妻子,有權(quán)全部收回,不需要我給你普法了吧?”
“還有,”她頓了頓,“到時候你會身敗名裂,還能在眾成集團(tuán)待下去嗎?”
溫瀠越說越覺得自已分析的好,這么說,是個人都知道怎么選了吧?
阮微微不傻,應(yīng)該能權(quán)衡利弊吧。
就在她為自已的分析能力和口才沾沾自喜的時候,卻聽阮微微說:“你去告訴吧,我哪都不去?!?
她剛剛就想過了,溫瀠若是想告訴沈靜殊,早就直接去了,根本就不會來找她。
所以,她斷定,溫瀠也不想讓沈靜殊知道。
這是心理博弈,不妥協(xié)就贏了。
溫瀠聽著,怒意直沖頭頂,想來阮微微早就沒有羞恥心了,她剛剛的話,都白說了。
她簡直無語到了極點(diǎn),嘆口氣:“看來這小三你是當(dāng)定了?”
阮微微哼笑:“別說那么難聽,也別大驚小怪,你也看好自已的老公,不然將來,別說小三,就是小四小五小六,你都能見......啊......”
她話未說完,整杯咖啡就已經(jīng)潑到了她的臉上。
順著臉頰往下淌,經(jīng)過胸口,流到白色連衣裙上。
“溫瀠,你干什么?”
溫瀠起身:“你臉臟了,我給你洗洗。”
看著溫瀠出了門,阮微微坐在位置上,氣得直喘氣。
半晌,情緒平復(fù)了些,拿出手機(jī)給江淮森打了過去。
她氣不過,想告溫瀠的狀。
同時,也擔(dān)心溫瀠真的會去跟沈靜殊說,她想讓江淮森去堵她的嘴。
畢竟,溫瀠是他弟妹。
電話響了好一會才接通,阮微微聽見江淮森的聲音,切換狀態(tài)只需要一秒。
聲音又嬌又嗲,滿是委屈,哭得梨花帶雨的。
“淮森......溫瀠她......太欺負(fù)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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