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有膽大直接用術(shù)法攻擊她。
可詭異的事情來了,俞眠受了那攻擊毫發(fā)無損,但那人卻莫名口鼻中冒出了黑煙,整個人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就僵硬倒地。
而他們沒看到的是,他死了后那魂靈便飛入了俞眠手里的圓盤,那是輪回盤的擬身。
她瞥了一眼:“這里還能裝起碼萬人,你們搞快點。”
既然這些人要無緣無故地打,那她就無緣無故地收,正好她那里缺人。
眾人驚愕,根本沒看出那人是如何中招的。
小輪回盤懸于頭頂,不斷回收著地上游蕩的魂靈,沒過一會兒,這里就干凈得只余活人。
而那些人什么都看不見,只能感受到那黑色的圓盤散發(fā)出來的威勢攝人心魄,讓人心驚。
莫名的變故不能讓這么多人停下戰(zhàn)意,也沒人敢輕舉妄動,一時間場面僵持住了。
俞眠活動了下手腳:“你們不動,那我就來了?!?
她緩緩站起身來,眾人精神緊繃,提防著她突然出手。
可俞眠從開口的剎那,就已經(jīng)動手了,千條因果線顯現(xiàn)于眼前。
那些纏繞的線皆匯聚于她手中,俞眠輕輕一握,在場之人無不心神震撼,像是心中有根弦被撥動,不由自主動了起來。
那幾個和尚看得心驚。
“她,她剛剛,是動了因果吧……”
“是是是啊,她,她非凡人,不!她非人!”
“如今世上,能動因果的,唯有一人。”
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像被無形的手推動著,一切快得身不由已。沒什么太花里胡哨的招式,一個捅一個,再被另一個人捅。
很快就死了一半。
俞眠是做了手腳,催動因果,簡而之,就是讓他們死得快一些。
有些人或許是大戰(zhàn)幸存下來的人,在這片刀光劍影的人群中,居然未傷分毫。
梵音寺的某個和尚中了一刀,帶頭的師兄上前:“大人可還記得,先前尊者同我?guī)熜值募s定。”
他這是病急亂投醫(yī),即便人家有玄隕,可鏡無危已身死,誓約可作廢。
俞眠瞥了眼,就看見那幾顆亮閃閃的禿頭。
她若有所思:“哦,我記得,你們也是要玄隕的人。我還記得——”
俞眠閃身到他們跟前:“有個和尚說過,我們此生難得善果?”
這話現(xiàn)在提,嚇人一身汗,誰人不知鏡無危不在了。
那和尚低頭嘆氣:“尊主已然超脫世外,就不要跟我等計較這些了。”
戰(zhàn)場里亂成一團(tuán),很多想要逃走的人都被看不見的屏障攔住,廝殺中,他們才逐漸明白她的恐怖之處。
俞眠許久沒說話,等到他們殺得差不多了,才收了輪回盤。
她扇了扇鼻尖的腥臭味:“嗯,尊主這個稱呼不錯。”
比那些鬼啊鬼的好多了。
“走吧?!彼膊徽f去哪兒,抓住這幾個人就離去了。
地處偏遠(yuǎn)的梵音寺,設(shè)了迷蹤陣,將自已與世隔絕起來。
凈空心有所感朝天空看了一眼,招呼旁邊的小和尚:“備茶,來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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