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君從外歸京,帶來諸多問責(zé),巡查期間但凡被抓住把柄的都在此刻忙得焦頭爛額。
而只有皇帝才有功夫關(guān)心,她帶回來的那個人。
皇帝笑道:“看來皇兒很是中意此人?!?
居然舍得下功夫用這些事情堵住那些老頭子的嘴,若放以往她是完全不在意的。、
“也好,”皇帝思忖,“你如今年歲已至,是該充盈后院了?!?
他這女兒自小聰慧無比,身體體能強(qiáng)于男兒,更何況還通曉了辨心之能,實在是皇儲之選。
司徒越微微蹙眉:“父皇,一定要那么多人嗎,兒臣有這一個也就夠了。”
倒不是說多專情,而是她不喜歡那些帶著打量和目的的人住進(jìn)自已的地盤。
而那蠢狐貍就剛剛好,至今都以為自已沒發(fā)現(xiàn)他的真實身份。
皇帝明白她的脾性,搖搖頭:“此事沒有辦法,后宮不講情愛,乃制衡。你若不喜他們,便不生他們的孩子就是。讓你那心肝跟你生一個足以,孩子在精不在多?!?
司徒越也沒多說什么,皇家中的爭斗向來如此。
皇帝咳了咳:“注意著你的七弟,他最近有些異動,越兒在我禪位之前安安穩(wěn)穩(wěn)的才好?!?
兩人又說了些體已話,天家里難得有些真心。
白塵住進(jìn)了司徒越的宮里,盤算著如何借助她的勢力去找人。
誰知道這偶然遇見的人,竟然是人界的下一任君主。
他可真有本事,等回去了一定要跟小眠眠吹噓吹噓,這可是他頭一樁戰(zhàn)績。
司徒越從宮里回來,白塵喜滋滋地黏了上去:“越越!宮里好不好玩啊?!?
宮中的侍女根本沒習(xí)慣他這等做派,紛紛驚訝地看向二人又猛地低下頭去。
司徒越將人都趕了出去,才跟他說些真心話:“往后在這宮里,你要守規(guī)矩,明日我就請個嬤嬤來教導(dǎo)你。還有,私底下這么叫就算了,外人面前要叫儲君。以后還會有不少人跟你一樣,加入進(jìn)來,不許爭風(fēng)吃醋?!?
白塵答應(yīng)了,但他其實有點懵。
叫法嘛,他能接受,妖界里他也不能叫主君名字。
規(guī)矩嘛,倒也是,人界畢竟不是妖界,有自已的處事規(guī)則。
可這不少人加入是什么意思呢。
很快他就明白了,司徒越的后院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十幾個人。
來,倒也就罷了,白塵能接受,畢竟他們妖族就是這么搞的。
可關(guān)鍵是,司徒越只允許她自已搞,不允許他搞!
但凡他跟某個異性走得近了些,立馬就被那些新入府的人告狀,司徒越便會嚴(yán)厲教導(dǎo)他一番。
白塵跟她吵架:“憑什么你可以我不可以!這不公平!只允許你找那么多男的,不允許我跟其他的女的一起,憑什么!”
司徒越冷著臉:“我說過了不要無理取鬧!你選擇跟了我,必定要承受這種結(jié)果,你居然還想跟別的女的一起?!”
時機(jī)不對,那些人她暫時沒有碰。
女子不同男子,輕易便可懷孕,在沒想到萬全之策前她不會冒險。
她知曉人跟妖有壁,是生不出孩子的,才總是去他屋里。
但這些事,她有她的考量,不會同一個妖講。
白塵氣得跳腳:“那女的不行,我跟男的總可以了吧!”
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花心的凡人!不公平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