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悅螢坐在車上,仍然覺得好氣,所以她回到家的第一時間,就是打電話給堂哥封玦告狀。
封玦今晚回了梁園的別墅,這會兒剛洗完澡出來,電話響了,就順手接聽。
“喂?”
“哥!你知道我今天在慈善舞會上遇到誰了嗎?”
封玦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遇到誰了?”
然后走到沙發(fā)上坐下,順便用空余的那只手給自己倒了杯溫水。
“我遇到了阮凌舟!”
封悅螢在電話里提到這個人的名字時,依然冒著火氣。
“阮凌舟?”封玦興趣缺缺,隨口問道,“他怎么你了?”
姓阮的,他認識的,也就只有阮氏集團的董事長阮兆安一個,因為封氏也有投資酒店,在這方面,阮兆安這個酒店大亨可以說跟他們是競爭對手。
封悅螢已經(jīng)在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但仍然有些激動,“他今天在慈善舞會當著我和一航哥幾個人的面,說他跟顏愛的關系好得都能睡同一張床上,顏愛這個朝三暮四的女人,嫁給了哥哥還跟別的男人勾搭,所以哥哥,你可千萬要提防顏愛這個女人跟阮凌舟聯(lián)手一起對付你!”
封悅螢添油加醋地說了一大堆,可封玦滿腦子只記得她說的那句“關系好得都能睡同一張床上”。
男人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就連嗓音都能結冰,“螢螢,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歡她,但有些話不能亂說。”
封悅螢急了,“我是不喜歡她,可我沒有亂說,不信哥哥可以自己打電話問問一航哥,我們都在現(xiàn)場,你就問問他,阮凌舟是否對顏愛那個女人極其維護,態(tài)度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