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她的唇瓣還是麻的,估計腫了,被阮凌舟這廝啃的。
不過她剛剛也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頭,唇角邊還殘留著他的血跡。
不知道是否唐雅君剛才那一咬,把阮凌舟給咬清醒了,只見他慢慢地從沙發(fā)上爬起來,然后,伸手去抓桌子上的酒瓶。
唐雅君躲在遠處警惕又疑惑地看著男人的舉動。
結果下一秒,男人將手里的酒瓶往桌子邊角一敲,酒瓶瞬間四分五裂,只剩下邊緣尖銳鋒利的瓶口握在男人的手上。
“不要!”
當唐雅君意識到阮凌舟想要做什么時,已經晚了。
男人的手臂瞬間被他自己用酒瓶斷口的鋒利尖刺給狠狠地劃破了幾道口子,頓時鮮血橫流。
阮凌舟確實是因為肩頭上的疼痛,喚醒了一絲理智。
于是他如法炮制,用酒瓶玻璃在自己身上制造更多的疼痛,好讓自己保持清醒。
唐雅君見狀,管不了那么多了,再次沖了過去。
不過不是去查看男人的傷勢,而是去撿自己的手機。
撿回手機后,唐雅君又迅速退到安全距離,再次撥打急救電話。
她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盡快送他去醫(yī)院。
打完急救電話,唐雅君轉頭又朝著阮凌舟大聲提醒道,“注意避開大動脈,不然你的手要廢了!”
原本,阮凌舟一直以為自己在做夢,因為類似的夢,這幾年來,他都不知道已經做過多少次了。
只不過每次都在關鍵時刻醒來。
這一次的感覺很真實,他心里還竊喜呢,結果……
他不敢面對現(xiàn)實,所以索性緊閉雙眼,胡亂地在自己手臂上亂劃一通。
現(xiàn)在聽到唐雅君這么一吼,他亂劃的動作一頓。
她……沒有恨他嗎?
還擔心他的手廢不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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