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拒絕得這么徹底。
“真不去?”阮凌舟不死心,眼睛半瞇,“再給你一次好好回答的機會?!?
“不去。”唐雅君雷打不動,筷子不停,“而且,你要是把你這股倔驢勁兒用在你的真愛身上,哪還需要我?guī)兔???
顏愛依舊在默默吃飯沒有出聲,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的拉鋸戰(zhàn),她不適合插嘴。
“哼,重色輕友!”阮凌舟站起身,扔下這句充滿幽怨的話后,走了。
沙發(fā)上的晚禮服也沒拿。
顏愛和唐雅君都像被點了穴道,定住了,直到聽到關(guān)門聲,才猛地回神。
“他剛說什么了?你有聽清楚嗎?”顏愛問同樣呆愣的唐雅君。
唐雅君一臉茫然,“他說我重色輕友。”
是她理解的那個“重色輕友”嗎?
可是誰是那個色?誰是那個友?
顏愛皺了皺眉,放下筷子,“他是不是誤會了你的取向?”
唐雅君那雙水眸逐漸睜大,由迷茫變成難以置信,“他這是哪里來的錯覺,我是個拉拉?!我像嗎?”
顏愛卻抓住了重點,又問,“如果他真的對你的取向有所誤會,那你,會跟他解釋嗎?”
唐雅君生氣了,把筷子“啪”地放在餐桌上,雙臂抱胸,氣呼呼的,“有什么好解釋的?隨便他怎么想,跟我無關(guān)?!?
唐雅君先是被自己暗戀的人當親兄弟,再來又被他當成拉拉。
這口氣,她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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