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證據(jù),”封玦沒有隱瞞,“而且那對慣常使用助興藥的夫婦去世了。”
“去世了?”顏愛吃驚道,“什么時候的事?”
“就在去年,遭遇了交通意外?!狈猥i頓了頓,再次試探道,“我們可以進去里面聊嗎?”
顏愛拒絕道,“不行,要說就在這兒說。”
封玦:“……”
他沒有看到的是,顏愛已經(jīng)在她的大門后面安裝了類似酒店房門上的那種暗裝式防盜鏈,防的就是他,以免他再像此前那樣硬闖進來。
顏愛如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封玦其實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并且再一次深刻地認識到自己此前的自以為是有多么可笑。
經(jīng)歷多了商場上的爾虞我詐,酒色陷阱,封玦習慣性地將對付商場老狐貍的那一套用在了顏愛身上。
他見過太多因為酒色栽跟頭的人,他防備一切想要靠近自己的女人,無論是通過他母親,還是其他的什么人。
“對不起?!狈猥i再次跟她道歉。
顏愛皺了皺眉,語氣冷硬,“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她現(xiàn)在知曉了他的面皮有多厚,不擔心他會被自己的三兩語給刺走。
而且她不但不擔心,她還要讓他更生氣,更惱怒,最好一怒之下,又在背后使出什么陰招狠招。
人是有慣性思維的,既然他上一世想得出那樣腌臜陰狠的招數(shù),這一世也一樣會想到,早晚的問題而已。
只要他再次動用那三個外國男人,她的機會就來了。
“我不奢望你會原諒,但這個道歉,是我欠你的?!狈猥i眸色晦澀地說道。
顏愛輕嗤一聲,勾唇譏諷,“你離我遠遠的,最好永遠不出現(xiàn)在我面前,就是最好的道歉,你能做的嗎?”
封玦向來冰山一樣冷峻的面容有了一絲裂痕。
他想起過去那三年的婚姻里,他曾拒絕過她多少次——漠視她的噓寒問暖,無視她準備的一日三餐,忽略她的電話信息,拒收她給他精心準備的各種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