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章曉燕之間可沒有什么純友誼可,她也了解章曉燕的性格,好勝心強,處處愛攀比,見不得她比她過得好。
“那可能是謠吧!你剛來隨軍還不知道,我現(xiàn)在可是文工團的一員,今天晚上就有我演出,到時候你要來看?。 ?
章曉燕神色透露出炫耀的意味,畢竟文工團可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
“好?。 ?
南喬答應了,宋斌也和她說了,今天晚上部隊有演出,主題是表彰大會,周延川和他的隊員們會上臺接受表彰。
章曉燕離開6號院,出門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僵了下來。
她心里快要恨死了。
幾年不見,南喬竟然還是那么水靈靈的好看,倒是她,來了藍州后,皮膚都變得粗糙黑沉了不少。
最氣人的是,南喬的丈夫周延川,比她男人譚偉強級別高不少,她男人只是營長,而且她住在大家屬院,也沒有單獨的院子住。
好氣!
“動作小心點!”
低沉清冽的嗓音從外面?zhèn)鱽怼?
是周延川帶著戰(zhàn)友搬著家具來了。
南喬拾掇著小院子,轉(zhuǎn)頭看見周延川一雙筆直修長的雙腿邁進院子。
男人步伐穩(wěn)健,走路姿態(tài)挺拔端正,帶著軍人特有的雷厲風行的氣勢。
他肩寬腿長,筆挺的軍裝包裹著他健壯的身軀,隨著呼吸,隔著薄薄的布料都能看清布料下結(jié)實的肌肉輪廓和線條,充滿力量感,令人血脈噴張。
周延川把一個桌子放下來,其他戰(zhàn)友陸續(xù)放下柜子,床,椅子等家具。
“南喬,你看看家具怎么擺?”
周延川看向南喬,征詢她的意見。
東西不多,但他希望由南喬來安排。
在南喬的指揮下,家具落到實處。
淺色的家具往屋里一擺,很快就有了住家的味道。
“光有床,沒有床墊嗎?”
南喬看著簡單的床板,問道。
這個年代沒有席夢思墊子,光是硬邦邦的床板可咋睡?
空間里倒是有不少棉被床墊,但現(xiàn)在不好拿出來。
要是和周延川做那事兒,她的小腰能受得了這么硬的床板?
“部隊沒有墊子,但我能弄到墊子,你別擔心?!敝苎哟ǜ嬖V她,“你再看看還缺什么?”
“院子里還缺一根晾衣繩?!?
周延川沒說話,但是個行動派,很快就找來一條結(jié)實的繩子,牢牢地拴在房檐和墻頭之間。
周延川離開一趟,南喬留在屋里做收尾工作,她把自已的衣服都掛進大衣柜里,又趁沒人時,從空間取出一些日常用品來。
等周延川再回來到時候,懷里還抱著一個很卷的東西。
南喬仰頭看見一捆子草,問道,“這是什么?”
“從老鄉(xiāng)家里買了一個草墊子?!?
周延川知道她有多嬌嫩,以前家里睡的都是軟綿綿的棉花床墊子,但部隊條件差,沒有那么多棉花墊子墊床,所以他就去附近專門編制席子墊子的老鄉(xiāng)家買了一床。
用的是軟化過的稻草編織而成,厚實透氣又軟和,另外他還買了一個燈芯草編制的涼席,可以鋪在被子上。
草席子鋪上,南喬又墊了一床從老家?guī)淼拿藁ㄤ伇?,再墊上燈芯草席子,床就鋪好了。
“挺好的?!?
南喬在床邊坐下來試了試。
剛好窗邊的投射進來的陽光落在她的身上,女人的臉頰白皙瑩潤,就像當年新婚夜那晚一樣,美的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