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
周延川有些不放心,站起身要出門,就在這時,聽見外面?zhèn)鱽砼畠旱目蘼暫秃艉奥暋?
“爸爸,爸爸……”
周延川看到女兒哭花的小臉,干凈的衣裳也變得臟兮兮的,緊張地抱住女兒,“苗苗?怎么了苗苗?”
“媽媽被壞人抓走了……嗚嗚嗚……爸爸快救救媽媽……”
苗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杜毅聽了這話,也趕忙跑過來。
周延川聽說老婆被抓走,神情一凜,“你媽媽在哪里被抓走的?”
“在廁所出來巷子里……媽媽罵大壞蛋溫學(xué)武……”
苗苗手指外面。
搞清楚是溫學(xué)武抓走南喬,周延川當(dāng)即把女兒托給杜毅,他要去找南喬。
杜毅也想幫忙,拜托飯店老板娘幫忙照看。
周延川跑到廁所所在的巷子,在巷子里找到一個手電筒,他知道這是南喬的手電筒。
在手電筒附近,他發(fā)現(xiàn)地上有不少散落的紅色液體,第一眼像是血跡。
心口炸疼了一下,他以為是南喬受傷或者遇害,但用手沾了一點(diǎn),嗅了嗅味道,不是血,是油漆!
“老周,我把苗苗托給老板娘幫忙看著,你這邊怎么樣?有什么線索?”
杜毅跑過來問。
“南喬出事了……得盡快找到她!這里有油漆!順著油漆說不定能找到她!”
“好?!?
兩人沿著巷子里的油漆,迅速尋找。
-
城外的野河邊。
兩個男人將南喬從板車上抬下來,解開麻袋上的繩子,南喬的臉露了出來。
她被五花大綁著,嘴里塞著抹布。
南喬借著這些人手里提的馬燈,隱約看清楚,除了溫學(xué)武之外,還有四個人。
先前在巷子里,她被溫學(xué)武捉住,接著冒出四個人,用繩子把她捆綁起來,套上麻袋,用板車拖走。
南喬雖然有空間,但人不能藏進(jìn)去,只能意識進(jìn)去,她為了自救,打翻空間內(nèi)的油漆桶。
板車走一路,油漆就會淋一路。
要是周延川見她長時間不回去,或者女兒苗苗能找到她爸爸,說不定就能發(fā)現(xiàn)她留下來的油漆信號。
“武哥,這娘們已經(jīng)抓來了,現(xiàn)在怎么處置?”
“今天就得讓她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等下在麻袋里裝幾塊石頭,扔進(jìn)河里?!?
溫學(xué)武告訴幾人。
其中有人見色起意,“武哥,這娘們長得真俊,要不要讓哥幾個爽爽,再弄死她?”
“啪!”
溫學(xué)武甩了對方一巴掌,“想都別想!這個女人得老子來收拾!你們幾個去找石頭!”
四個混混都只能聽溫學(xué)武的,去附近找石頭。
溫學(xué)武拔掉南喬嘴里的抹布,南喬抓到機(jī)會喊救命,“救命……”
“別喊了南喬,這里是野河,晚上不會有人過來,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
溫學(xué)武左手舉著馬燈,照亮她的臉龐,伸出右手,用手背觸碰她的臉。
南喬嫌他惡心,偏頭避開。
溫學(xué)武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她轉(zhuǎn)過臉來,“等下就先讓你爽好了,再送你一程?!?
“溫學(xué)武,你不要命了?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就不怕害了我,自已也沒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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