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guī)兹苏诔酝盹垺?
丁月菊人蘇醒了,但晚上沒胃口,沒出來吃飯。
飯桌上只有溫志強和溫建軍溫珊珊三人。
因為溫學(xué)武的事,溫志強唉聲嘆氣,“什么關(guān)系都沒用,這下子你弟鐵定是要吃槍子的了!”
溫建軍沒說話,溫家該找的關(guān)系都找了,他們家有個親戚是工商局的管理干部,可即便是對方出馬,也沒能起到什么作用。
因為涉及到軍人家屬,這件事非同小可,公安部門已經(jīng)接到上面指示,要嚴(yán)懲嚴(yán)辦。
老二兒子的事也只能這樣,除了認(rèn)命沒有別的辦法,溫志強又想到女兒珊珊的事。
“建軍,珊珊的親事怎么樣了?那曹家回話了嗎?什么時候辦事?”
“爸,曹家的事黃了?!睖亟ㄜ娬f道。
溫珊珊聽說親事黃了,心里暗暗松口氣。
她可一點也不想嫁給曹家那個小兒麻痹癥兒子。
“怎么黃了?怎么回事?那曹家不是說的好好的?”溫志強追問。
溫建軍沒有隱瞞,“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聽說了珊珊的事,說什么也不肯了。”
溫志強皺起眉頭,盤算道,“看來珊珊想在本地嫁人是不可能了,要不這樣,還是嫁外地吧!
“有媒人找我了,說要幫珊珊說親,對方是外地的,家里條件不錯,珊珊嫁過去不會吃苦。
“只要你點頭,就能馬上安排你跟人回去,人愿意給500塊彩禮。”
溫建軍贊同父親的提議,看向妹妹,“珊珊,要不就這樣吧!你就算嫁到外地,以后也能經(jīng)?;貋淼??!?
出乎意料的是,這一次,溫珊珊沒有說一個“不”字。
她爽快的答應(yīng)了。
“爸,你張羅吧!我聽你的安排?!?
“好,我明天就讓媒人帶人上門來相看,合意就定下來,你就跟人走吧!”
溫志強做了決定。
咚咚咚……
外面響起敲門聲。
溫建軍前來開門,看見門外來的是南喬和一個婦女,他不由地掃量一眼南喬,“南喬,你怎么來了?”
“我來找珊珊。我有急事要問問她!她在家嗎?”南喬看向門里。
“在家?!?
溫建軍回頭喊了一聲,“珊珊,南喬來了,她來找你!”
屋里床上的丁月菊聽見兒子的話,氣急敗壞地吼道,“南喬?南喬來我們家了?她還好意思來我們家?把她給我趕出去,趕出去……”
“行了,別嚷嚷了?!睖刂緩娮尷掀抛觿e吵了。
溫珊珊從屋里出來,穿過院子,來到大門口,見到南喬,“南喬,你找我什么事?”
先前的手帕交,如今再見面,只剩下冷冰冰的眼神和疏離的關(guān)系。
溫珊珊眼底依舊難掩對南喬的恨意。
“溫珊珊,你今天是不是去過我們大院了?你也見到周延川和我女兒苗苗是不是?”南喬急問。
一旁的溫建軍惱火,“珊珊,你還去找周延川做什么?還嫌不夠丟人?”
“我是去找周延川了,但也是為了二哥的事?!睖厣荷嚎聪蚰蠁?,“我和他一共也沒說幾句話,你就找上門來興師問罪做什么?”
南喬強強迫自已冷靜,“溫珊珊,我來是向你打聽孩子的下落的,我女兒苗苗下午在大院門外玩耍時不見了,就在你見過她之后,我想問問你,有沒有看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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