淾她是為了見我,有問題嗎?”
顧承凜低啞的聲音響起,冰冷的目光一一掃過三人的臉,三人瞬間噤聲,打了個寒顫。
這個男人長相俊朗,眼神肅殺,仿佛一道冰刃,要將她們剮了似的。
“你,你……你們什么關(guān)系?”朱雅忍不住問道,聲音哆嗦。
其實很明顯了。
這個男人和謝時宜站在一起,手緊緊牽著,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zhì),就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但她不愿意相信。
這個男人看上去那么貴氣,穿的衣服戴的表一看就價值不菲,那為什么謝時宜卻那么缺錢?
或者是……憑什么?
憑什么謝時宜的男人是這樣的人?
“告訴她們,我是誰?!鳖櫝袆C淡漠地瞥了一眼身邊的謝時宜,故意道。
謝時宜感覺到他的手心緊了緊,有輕微的薄汗。
她抿了抿嘴,盯著眼前的三個人,既不解,又憤怒。
沉默了一會兒,她才咬牙切齒道:“他是我孩子的爸爸,我的……丈夫?!?
說出這句話時謝時宜有些許底氣不足。
但顧承凜很滿意。
丈夫。
這個身份他喜歡。
等回到天港,他要立刻把這個身份落實。
“聽到了嗎?”他低笑一聲,溫柔地捻起謝時宜的一縷長發(fā),說出的話不是剛才那樣字字銳利,但依舊殺氣十足,“你們啊,光憑幾張照片就造謠……”
“……”張校長連忙打圓場,“那個,時宜啊……這其中有點誤會,小朱,小李,小王,你們快向謝老師道個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畢竟大家一起共事兩年了,是吧?”
“……”謝時宜抿緊嘴,心臟隱隱刺痛著。
幾人自知理虧,又迫于這個男人的強大威壓,心不甘情不愿地對謝時宜說了聲“對不起”,又敷衍地鞠了一躬。
顧承凜扭頭看謝時宜的反應(yīng)。
謝時宜睫毛半遮掩,眼神淡淡的,看不出情緒。
張校長立馬笑著開口道:“呵呵,她們道歉了,她們也是年輕,一時糊涂犯下這個錯誤!時宜啊,就原諒這一次吧?!?
“為什么?”謝時宜只想知道原因。
“……”
長久的沉默后,朱雅咬著牙,不忿道:“都是鋼琴老師,憑什么你排的課就是最滿的?你來之前,我們都好好好好相處,課程也都平均,賺的錢也都差不多!”
“就是……那些家長寧愿等你的檔期也不讓我們教……”李莎莎也附和了一句。
千萬語匯聚成兩個詞——嫉妒。
可謝時宜來到這家培訓(xùn)學(xué)校后,學(xué)校的生源比之前翻了兩倍,甚至好多學(xué)生和家長都是沖著她來的。
而得益于此,朱雅她們?nèi)齻€人無論是課程還是薪資都比之前高出許多,就因為與謝時宜存在差距,他們就這么嫉妒?
怪不得群里帶的節(jié)奏是要換老師,開除她呢。
明明平日里相處得都很和睦,偶爾還約著一起吃飯逛街……謝時宜以為她們是朋友。
又遭背刺,謝時宜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她仿佛已經(jīng)失去了情緒,平靜地淡漠地看著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