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顧啟煦,你瘋了吧!”袁喆不太愿意相信,“你顧家二少什么樣的美人得不到啊,非得找她!”
“怎么?不行嗎?”顧啟煦挑挑眉,含著笑意的眸子里透出一股冰冷的殺氣。
這下,袁喆和其他人都沉默了。
顧啟煦這次好像是來真的,那他們剛剛那樣說謝時宜的壞話……
眾人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生怕顧啟煦同他們算賬。
“可是她那些事……”袁喆還想掙扎一番。
“不準再說了,空穴來風的謠你們說得那么起勁?!鳖檰㈧悱h(huán)在謝時宜腰上的手臂緊了緊,將她摟得更攏,“她沒做那些事,這我很清楚?!?
他們造謠的時間里,謝時宜已經(jīng)在顧家了。
“你們誰要是敢再亂說一句,我就……”
眾人目光飄忽,不敢看顧啟煦。
謝時宜的心總算踏實了些,她扭過頭,滿懷感激地看著顧啟煦,“謝謝你?!?
“不客氣。”顧啟煦大方地接受了謝時宜的道謝。
“呵,那個……”袁喆想找個借口開溜。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誰也沒心情玩下去了。
顧啟煦一眼看透了袁喆的心思,連忙按住他的肩膀,“都是誤會,說開了就沒事了。是吧,時宜?!?
謝時宜忽地一怔,瞳孔放大,目光轉(zhuǎn)為不解。
顧啟煦沒有看她,松了手,走到桌邊拿起一瓶酒倒了兩杯。
一杯遞給了袁喆,另一杯則是遞到謝時宜面前。
“這樣吧,既然到了我們的場子,那就按我們的規(guī)矩來。你們兩個人干一杯,一笑泯恩仇?!?
謝時宜身體僵住,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顧啟煦這又是在發(fā)什么癲!
她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僵硬地扯開嘴角,“我不能喝酒?!?
況且,她也不打算原諒這些人,憑什么要一笑泯恩仇?
“喝?!鳖檰㈧愕恼Z氣嚴厲了些。
“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謝時宜慍怒道。
就算他再不諳世事,也該清楚孕婦不能喝酒的常識吧!
顧啟煦微微歪了歪頭,目光里透出近乎殘忍的天真,“我知道啊,喝一點又不會有事,他們都是我的朋友,親愛的,你要給點面子啊?!?
他眼睛彎彎,看起來笑瞇瞇的,卻讓人心生寒意。
既然謝時宜是被騙的,那他不計較,可她肚子里的野種,必須弄掉。
讓她喝酒,然后借口對胎兒不好,順理成章地打掉是他想到最好的選擇,也好對父母交代,責任也都在他的身上。
想到這里,顧啟煦笑了起來。
他們以后還有很多機會,還可以懷上他們自己的孩子。
謝時宜目光漸寒,突然想起了十四歲那年,為什么會和一直交好的顧啟煦疏遠了。
就是因為他認識了些人,開始講究所謂的江湖義氣。
被他的兄弟嘲笑他跟小女生玩,他把那些認識才幾個月的兄弟看得比認識十幾年的她還要重。
他就用很惡劣的態(tài)度趕走了她……
正如現(xiàn)在這樣,為了所謂的“義氣”,逼著懷孕的她喝酒。
謝時宜定定地看著顧啟煦的臉,嘴角掛上一抹嘲弄的笑。
“快呀!”顧啟煦催促。
袁喆立即一飲而盡,得意又輕蔑地看著謝時宜,“以前還是紀家千金的時候就不喝酒,現(xiàn)在二少都開口了,總不能不給面子吧?”
看著酒杯中晶瑩透亮的液體,謝時宜只感覺范圍,她幾乎咬牙切齒地說,“顧啟煦,我不會喝的!”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她都不會陪他胡鬧。
“如果你喜歡和這些朋友玩的話,隨便你,我不奉陪?!?
謝時宜想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