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顧啟煦笑了,“怕什么?難道我會傷害你?”
謝時宜干笑了一聲,只敢在心里吐槽,不想傷害別人的人也不會把刀舉到別人的臉上啊。
欣賞著謝時宜蒼白無血色的臉,就像是欣賞一件精美的瓷器工藝品,顧啟煦的笑意越來越濃。
“謝時宜,你是我的女人,我應該陪你?!彼f。
謝時宜沒有反對的權利,只能聽之任之。
本以為顧啟煦只是一時心血來潮,待不了多久就會覺得無聊。
畢竟,他的血液里流淌的都是刺激與自由。
謝時宜只能告訴自己,忍一忍就好。
但是,他的耐心,突破了她的猜想。
謝時宜去花園散步,他跟著。
謝時宜去做產檢,他也陪著。
謝時宜走到哪他便跟到哪,像個黏人的小奶狗型男友,就連她上廁所,他也要守在門口。
一早上,他就把他們做的事情都拍了照片發(fā)朋友圈,儼然一個完美男友的形象。
“謝時宜,你可是我第一個在朋友圈公開的女人?!鳖檰㈧慊沃謾C,得意地挑挑眉,“你看,這么多人點贊……奇怪,怎么大哥一個贊都不點呢?!?
謝時宜很勉強地笑了笑,“可能因為他忙,沒時間刷朋友圈吧?!?
如果只是跟著,謝時宜還堪堪能忍受。
但顧啟煦并不止步于此。
他總是刻意地對她進行肢體接觸,攬她的肩膀,摟她的腰,親吻她的臉頰……
種種親昵的舉動,讓謝時宜疲于應對。
或許……他察覺到了什么,所以才會有這樣異常的舉動。
謝時宜問心有愧,心沉到了底。
她一直思索著要不要跟顧啟煦挑明。
他和她不合適,她不喜歡他……
可顧啟煦性格乖張,其實比顧承凜還難以揣度。
謝時宜一時沒做好心里準備。
半下午的時候,顧啟煦突然問道:“時宜,你今天怎么不去彈琴了?聽說顧承凜給醫(yī)院捐了一臺兩百多萬的琴,我還沒聽過呢?!?
“今天有點累,不想彈琴了?!?
謝時宜情緒不佳,一直躺在床上,試圖用這種方式讓顧啟煦感覺無聊,自己離開。
“怎么會累呢?!鳖檰㈧銣惖剿叺吐暤?,“聽說你練琴練到三更半夜,怎么我一來,你就不彈了呢?”
平淡的語氣透出一股壓迫感。
果然,顧家人的威嚴與壓迫是與生俱來的。
謝時宜只能強打起精神,帶著顧啟煦去了琴房。
就當顧啟煦不存在吧,像平時練習那樣專注彈琴就好。
走進琴房,謝時宜的心安寧了些。
身后傳來門被關上的聲音,她不以為意,照往常那樣準背抬起琴蓋。
誰料下一秒,謝時宜被攔腰抱起。
“啊——”她嚇得驚呼一聲。
顧啟煦將她放在琴蓋上,強勢地分開她并攏的雙膝,身體擠入她的大腿間。
謝時宜腦袋轟的一下,發(fā)出顫抖破碎的質問:“你要干什么!”
“干你啊?!?
顧啟煦的眼眶猩紅,渾不吝地勾起嘴角,一只手反扣她的手,另一只手扳起她的下巴。
瘋了!他瘋了!
謝時宜掙扎著。
可顧啟煦的站位很討巧,她越掙扎,越是摩擦著他的敏感部位……
看著顧啟煦眼里燃著熊熊欲火,謝時宜崩潰又絕望。
“你瘋了!我懷著孕??!”她手腳冰涼,從喉嚨里擠出一聲破碎的嘶吼。
顧啟煦嘴角牽起一抹邪笑,他湊到她耳邊,故意沉下聲音,說道:“那怎么辦?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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