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魂殿,密室。
昏暗的密室內(nèi),只有一盞魂導(dǎo)燈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將玉小剛的影子拉得扭曲而細(xì)長。
潮濕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霉味,混合著鐵銹的氣息,令人窒息。
只見玉小剛的雙手被特制的魂力鐐銬鎖住,粗糙的金屬邊緣已經(jīng)磨破了他的手腕,滲出的血跡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刺目。
此時,他靠坐在冰冷的石墻的墻腳上,喉嚨干澀得像是被火灼燒過一般。
自從被關(guān)進(jìn)這里,他已經(jīng)記不清過去了多久。
而時間在這里也仿佛失去了意義,只有無盡的黑暗和寂靜陪伴著他。
突然,密室的門被推開,刺眼的光線照了進(jìn)來。
玉小剛下意識地瞇起眼睛。
只見一道高挑的身影逆光而立,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嗒嗒”聲,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神經(jīng)上。
“比比東……”
玉小剛的聲音嘶啞如破鑼,帶著一絲不甘和憤怒,“你要不殺了我,要不放我出去!史萊克需要我的指導(dǎo),否則他們根本贏不了總決賽!”
比比東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紫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譏諷,她緩緩抬起腳,高跟鞋的鞋尖抵在玉小剛的下巴上,強迫他抬起頭來。
“殺了你?”比比東輕笑一聲,聲音如同毒蛇般滑膩,“那未免太便宜你了?!?
說著,她微微俯身,紅唇輕啟,繼續(xù)道:“至于比賽……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寶貝徒弟們,已經(jīng)被星羅皇家學(xué)院淘汰了?!?
聞,玉小剛的瞳孔猛地收縮,只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被鐐銬限制,只能狼狽地跌坐回去。
“不可能!唐三有雙生武魂,戴沐白和朱竹清還有武魂融合技幽冥白虎……”
比比東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鞋尖稍稍用力,玉小剛的臉被迫貼在地面上,粗糙的石板摩擦著他的皮膚,火辣辣的疼。
“玉小烈任意一個教出來的徒弟都能碾壓你的學(xué)生,你還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叫囂?”
“為什么……”玉小剛的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帶著血沫和絕望,“我只是想證明自己的理論沒錯……我只是想讓你們看看,我玉小剛不是廢物……你們?yōu)槭裁匆@樣對我?!”
比比東收回腳,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狼狽的模樣,眼中沒有絲毫波瀾,直接轉(zhuǎn)身走向門口,長袍的裙擺掃過地面,留下一道淡淡的香氣。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菊斗羅月關(guān)的聲音低低響起:“冕下,玉羅冕求見?!?
比比東的腳步一頓,眉頭微微挑起,“哦?他竟然能從藍(lán)電宗逃出來?”
邊說著,比比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有趣。”
她最后瞥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玉小剛,邁步離開,密室的門在她身后重重關(guān)上,將玉小剛重新拋回黑暗中。
而玉小剛的拳頭狠狠砸在地面上,指節(jié)傳來鉆心的疼痛。
但他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了,在他的腦海中正不斷回蕩著比比東的話。
“他們已經(jīng)被淘汰了……”
史萊克輸了?
唐三輸了?
他錯過了這么最佳證明自己理論的機會了……
“不……不可能……”玉小剛喃喃自語著,聲音中帶著崩潰的顫抖,在空曠的密室里回蕩。
……
藍(lán)霸學(xué)院的休息區(qū)里。
陽光灑在地面,照在隊員們帶著笑意的臉上——他們剛剛以絕對優(yōu)勢贏下一場比賽,距離總決賽更進(jìn)一步。
此時隊員們正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輕松的氛圍與不遠(yuǎn)處其他學(xué)院的緊張形成鮮明對比。
“真是不過癮?!庇裉旌銓⒚硭υ诩缟?,藍(lán)電霸王龍的魂力在體內(nèi)翻涌,帶著未發(fā)泄完的躁動,“對手太弱了,連我的第五魂技都沒逼出來?!?
獨孤雁遞給他一瓶水,眼底帶著隱晦的笑意:“別不知足了,能輕松贏下不好嗎?”
“要不,我們出去練練?”玉天恒突然提議,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找個沒人的地方,試試我的雷霆之力能不能破開你的碧磷蛇毒?”
“誰要跟你練?”獨孤雁的臉頰微紅,嗔怪地推了他一把,卻沒有真的拒絕。
“我也去!”玉天麟跑過來,興奮道:“我也要跟你們對戰(zhàn)!”
“一邊去?!庇裉旌阏Z氣帶著兄長的嚴(yán)肅,“魂王級別的對戰(zhàn),你個魂尊湊什么熱鬧?等你突破五十級再說?!?
玉天麟挑了挑眉,故意拖長了音調(diào):“那你為什么不找冰兒姐,總是只找雁雁姐?”
玉天恒被戳中心事,臉上閃過一絲窘迫,干脆一把推開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