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她最愛的就是她去世的老公了?!彼窝沤芙o了他一個無奈的眼神。
完了!
這可咋整!
自己又不會起死回生之術(shù),把他老公給復(fù)活過來。
懷著忐忑的心情,喬紅波開車進(jìn)了縣委大院。
他剛剛把車停下,周錦瑜的電話就打給了宋雅杰。
“小宋,你從哪里弄來的這條雜毛狗啊?!敝苠\瑜聲音憤怒地問道,“我的小白呢?”
聞聽此,宋雅杰頓時慌了,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周書記,狗的事兒,我,我不知道啊,是喬紅波,他他搞得?!?
說著,她把手機(jī)塞給了喬紅波,然后雙手合十,一副祈求的樣子。
喬紅波將電話,放到了耳邊,“周書記,我到縣委了,咱們能不能見面說?”
“你馬上來我的房間!”周錦瑜說完,憤怒地掛斷了電話。
將手機(jī)塞還給了宋雅杰之后,喬紅波深提體一口氣,直奔小白樓而去。
到了小白樓的二樓,喬紅波轉(zhuǎn)過頭來,發(fā)現(xiàn)宋雅杰這丫頭,壓根就沒有跟上來。
我靠!
在酒店的時候,她一副正義凜然,十分講義氣的樣子,到了這個時候,竟然自己躲著不見人了!
抬起手來,喬紅波敲了敲房門。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隨后房門被打開了,周錦瑜的臉色鐵青,“這狗,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周書記,我能進(jìn)去說嗎?”喬紅波看了看走廊,心虛地問道。
周錦瑜轉(zhuǎn)身,氣呼呼地坐到了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抱著肩膀。
瞥了一眼,狗籠子里的小白狗,喬紅波來到她的面前,“周書記,您之前的那條狗,已經(jīng)死了?!?
“死了?”周錦瑜眉毛一挑,“怎么死的?”
“它,它得了狂犬病,然后就,就死了。”喬紅波忐忑地說道。
“放屁!”周錦瑜重重地一拍茶幾,“我的小白,每個月都會體檢的,根本不可能得狂犬??!”
“喬紅波,你究竟把我的狗,弄到哪里去了!”
喬紅波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低聲說道,“您的狗真死了,我?guī)еタ瘁t(yī)生的時候,剛一下車,它就像發(fā)了瘋,從我的懷里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