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柯深吸一口氣,陽臺周遭的金屬扶手浮到半空,“赫蘇里,你踏馬也配?”
赫蘇里正沉浸在被玩過摸過的傷心中,心里的郁悶無處可撒,查理柯正撞槍口上。
他絲毫不想客氣,周身縈繞起業(yè)火。
大有,與之碰碰的架勢。
三個老頭中年齡最小的鬼塵,選擇自覺避讓,他淡淡起身,“吾先回去了,汝等結束在喚吾不遲”
“坐下!”
赫蘇里和查理柯異口同聲!
鬼塵有心想走,又礙于二人破壞力太大,如果他不在,大概整個白天鵝酒店就要沉進海里,他只好又乖乖坐下。
查理柯粉眸泛冷,故意挑事,“鬼塵,他踏馬把你侄子妻主給綁定了,你不為你侄子討公道嗎?”
鬼塵后知后覺,他雖然驚訝,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落麟日的赫蘇里連狗都打不過,更別談強迫,大有可能是霧桃可憐他而自愿幫助。
他把自己的想法講給兩人聽。
赫蘇里依舊沉默。
查理柯自覺鬼塵說得有道理,他們都是老狐貍,赫蘇里犯病的時候是什么德行,他們都一清二楚,他恢復了些理智,也適當展示出自己的善意。
見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稍有緩和,鬼塵又提及青木的問題,根據(jù)他近幾天接觸青木時得到的感官反饋,他十分肯定他不是普通人。
他觀察過霧桃與青木交流時的微表情,她似乎對他有些畏懼。
“汝等想怎么處理?”鬼塵不知從哪里掏出茶杯,淺淺抿了一口。
充電寶與詐尸鬼視線相撞,他們都從對方眼中解讀出暫時和解,一致對外的想法。
宴會廳內(nèi)。
楚懷柔淡淡就座,四周想奉承的人來回奔走,卻沒有一位敢上前打擾她。
唯有她點到某位名流的名字,那些人才敢上前搭話,短短半晌,她喊了十幾位在外權勢滔天的大人物,每一位對她都客客氣氣。
她把霧桃摟在身側,引薦給在場所有的顯赫人物,一句“她是我自己的孩子,請你們多多關照”重復了一遍又一遍。
嘴上辭懇切,而話外音是“我的孩子,你不照顧一個試試?”
霧桃也跟著挺直腰板,雞犬升天。
三位哨兵跟沒事人似的步入宴會廳,赫蘇里坐于中間,查理柯和鬼塵分坐在兩側。
眾人見三人氣勢凜冽,無人敢湊近。
十米之內(nèi),除了霧桃的那幾位哨夫,在沒有任何活物。
而他們眼里的方向,都鎖定在中心位置的霧桃!
白雪見楚懷柔和霧桃其樂融融,上前關心,“會長,您最近感冒不宜喝酒,霧桃姐姐真是的,也不提醒您。”
話里話外酸溜溜,故意扯火。
楚懷柔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嗎?
“各位”她敲杯子示意所有人安靜,緩緩站起身,“我知道大家都關心下屆會長的位置,之所以剛剛沒宣布,是因為今年的選舉另辟蹊徑,采取投票制度?!?
“諸位在進場前,都收到了一只花環(huán)腕帶,上面那只小掛墜就是投票器,碧桃顏色按鈕代表霧桃,白色代表白雪。”
她微微瞇起眼睛,掃視眾人。
“大家投票時,可千萬要看好顏色,別緊張地按錯了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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