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西諾冰藍(lán)眸子閃過一絲興奮,“妻主……再等一下,馬上就好?!?
霧桃坐在沙發(fā)上,摸過水果盤中涼涼的冰球塞進(jìn)嘴里,帕西諾準(zhǔn)備的,外面是葡萄冰沙口感,內(nèi)里是讓人上頭的酒。
可霧桃并不知道里面是酒,只覺得口感很好,多吃了幾顆。
不多時,帕西諾跪到霧桃身邊。
“妻主”他緩緩摘下她的眼罩,“可以睜眼了?!?
霧桃撩開羽睫環(huán)顧四周,驚訝的小嘴就沒合上過。
房間里浮著一汪泛著微光的水池,透明的水球懸在水面上,一張吊床輕晃著懸在半空,而頭頂?shù)奶旎ò迩吨徽骁R子,倒映著水波、睡意,和一切欲說還休的曖昧。
她已經(jīng)猜測出ake
love的順序,水池水球吊床
帕西諾穿得也夠清涼,只有一只極簡泳褲,飽滿的胸肌線條一路蜿蜒至腹肌,逐漸隱入兩道深刻的人魚線。
要不說還是待在水里好呢!白花花的直晃眼,比起赫蘇里那種細(xì)皮嫩肉的也不遑多讓。
他微瞇著眸子不懷好意的抱起霧桃,“妻主,我?guī)词??!?
霧桃立馬屏蔽呼吸。
下一秒。
帕西諾托著霧桃躍入水池深處,也不過短短幾息,等兩人再浮出水面時,身上的衣物早已在水中化盡,只剩瑩潤肌膚映著粼粼波光。
霧桃先是震驚,隨后輕輕點(diǎn)著帕西諾的鼻尖,唇角噙著撩撥,“單身二十年的手速?褪我衣裳這么利索?”
帕西諾眉梢一挑,帶著幾分危險的蠱惑:“善解人衣!擅侍人妻!”
她勾著他的下巴,眼尾蕩開瀲滟的笑意,肆意撥動著水下的動靜,“嘖……有多擅長???”
“喏”
帕西諾腰部肌肉驟然繃緊,朝前一挺,灼灼目光鎖定霧桃,滿是挑釁和得意,“就是這么擅長!”
霧桃推開帕西諾海浪一樣的胸肌,快速游向水池邊,她剛剛余光瞥見,銀臨房間那面屏蔽器沒關(guān),誰都可以聽她欲中作樂,唯獨(dú)銀臨不行,那位搞不好會暈厥猝死的。
帕西諾劃著水追上,雙臂一收把霧桃牢牢圈在池壁上。
“妻主那么關(guān)心他?”
霧桃不置可否,銀鶴特意送銀臨來治病,她可能治不好,但絕不能給人家治殘了,治嚴(yán)重了,畢竟收了那么多彩禮,不好交代。
帕西諾假裝吃醋:“那我偏要打開呢!”
她也假裝嗔怒:“頂撞妻主可不是好習(xí)慣哦~”
某人露出了然的表情,他最擅長頂撞了,那雙眸子像鎖定獵物似的緊盯著她,“那我偏要頂撞”
微涼的唇猝然傾瀉而下,頓時堵住霧桃所有未盡之,
水面蕩開層層疊疊的漣漪,透明水球內(nèi)緩緩升騰起裊裊霧氣,鏡面倒映著吊床上那張隨水波輕晃、情緒微妙變幻的男性臉龐。
五小時后。
帕西諾抱著瑩潤如玉的身影往洗漱間走,卻發(fā)現(xiàn)自己房間的浴缸中還汪著紅酒,只得改道去霧桃房間。
銀臨倚在床頭怔怔良久,他望著天花板發(fā)了幾個小時的呆仍毫無睡意,想著或許去露臺吹吹風(fēng),能讓紛亂的思緒清明些。
可剛推開門,就看見一道健碩的背影抱著少女匆匆進(jìn)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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