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桃勾著查理柯棱角分明的下巴,語氣甜膩:“死不死不一定,但肯定痛快!”
查理柯那雙寶石似的粉眸幽然轉(zhuǎn)暗,他在想,或許霧桃說的意思是一刀捅死他,就像殺豬那樣。
他認命般闔上眼皮,眼尾泛著鳶尾花似的紅,“如果能死在摯愛手中,也是我的幸運,來吧!”
可這話聽在霧桃耳畔可完全不是這意思
弋蘭羽故意戲耍查理柯,給他穿了一件超級sexy的“埃及古神”式衣服。
這哪算什么衣服?
分明是一整片金屬網(wǎng)紗裙,吊帶松松垮垮地掛著雪白的脖頸,布料勉強遮住白花花的胸肌,高開叉一路飆到腰窩,兩條結(jié)實有力的長腿若隱若現(xiàn)。
金屬網(wǎng)格在燈光下泛著冷光,每走一步都透著欲說還休的曖昧,既神秘又勾人,讓人忍不住想窺探那遮掩下的風光。
弋蘭羽也曾披過同款sexy,即使極盡魅惑,也還是有種凜冽的正義感,仿佛穿著花裙子除妖的清冷修士,而她就是那個危險又迷人的妖。
查理柯則不同,無需做任何刻意姿態(tài),單就往那一站,骨子里就泛著一股妖異和天生的媚態(tài)。
這一次,角色徹底倒轉(zhuǎn)——
她成了那個眉目清冷的除妖師,而他,正是她劍鋒所指的禍世妖孽。
所以,查理柯那兩句鏗鏘辭在霧桃耳中就是
一塊粉嫩誘人的車厘子小蛋糕正朝你俏皮眨眼地說:
來吧!吃了我吧!我視死如歸!
顯然,查理柯還不知現(xiàn)在的自己有多攝人心魄,某人已經(jīng)垂涎欲滴,他還渾然不覺的cue流程:“神皇大人,酒酒沒犯什么大錯,可不可以放過他?”
他說得小心翼翼生怕惹到她。
霧桃有心想解釋一下,可一想跟他廢什么話?
單刀直入,直取對方最敏感之處。
查理柯沒有五感,所有增加趣味的forepy都感受不到,故此,全部省略。
方位感突然抽離,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位置變了,剛剛是坐在床邊或是沙發(fā)上,一瞬間仰臥的失重后,此刻應(yīng)該是平躺,但具體躺在那里不得而知。
有赫蘇里珠玉在前,霧桃對這種“不能動”的小男人駕熟就輕。
查理柯身上那幾片零落的金屬裙被扯的四碎,可他明明無知無覺,胸前卻泛起一片濕漉漉的紅暈,像被朝露浸透的玫瑰花瓣。
“你在做什么?。吭趺创眠@么急?”
她故意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隨手又撕開幾片金屬裙,又是一片溫潤的潔白。
查理柯靜靜的,他在思考。
胸腔里那顆心臟砰砰砰地亂跳,沸騰的血液直沖腦門,就連呼吸也變得沒有章法,某種陌生的渴望讓他迫切需要大口呼吸。
難道霧桃殺他的手段是水刑?
他又似認命般地回答:“我不會掙扎的!”
哨兵都是銅頭鐵腦,尤其是他這種級別,只要他不掙扎,她會輕松些吧。
“這可是你說的不掙扎哦~”
“嗯?!彼隙ǖ攸c頭。
霧桃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腰窩,立時出現(xiàn)一枚潮紅的痕跡,龍卷風似的小手又在他的胸前狠狠摸索。
倒不是霧桃凌虐哨兵的毛病犯了,而是她在嘗試恢復(fù)他的五感。
沒有配合的過程有些乏味。
隱隱的
查理柯居然感覺到腰窩處有一點火辣辣的痛,不知是痛還是麻,那感覺很特別,似乎還摻雜著一縷縷愉悅。
兩小時后。
觸覺恢復(fù),胸前辛辣的疼痛野火燎原似的蔓延到全身,腰間的濕潤和溫熱,如絲如縷,如浪如潮的漸漸襲來。
那種感覺他從沒經(jīng)歷過,但身為男人都有無師自通的本領(lǐng)。
他想他大概知道了她的懲罰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