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么說,是察覺到她在傷感自已的年歲嗎?
她趴在蕭承瀾胸口,抬頭看去,蕭承瀾也垂著眸子在看她。
他的眼眸很深邃,就像能攝人心魂似的,尤其是現(xiàn)在看起來溢滿了柔情的時(shí)候。
江映梨抿了抿唇,“陛下是位勤勉善政的好君王,能長(zhǎng)命百歲呢?!?
“那朕要活到一百零四歲。”蕭承瀾說。
江映梨一時(shí)恍然,心中那為年歲生出的傷感一瞬間煙消云散。
陛下一直都是這樣呢,向來不會(huì)說什么熱烈的情話,但這樣直白沒有任何動(dòng)人修飾的話語,更能絲絲縷縷地沁入她的心里。
江映梨主動(dòng)抱緊了蕭承瀾的腰,臉頰輕柔地蹭著他胸前的龍紋。
“陛下?!?
“嗯?!笔挸袨憮е?,手一下又一下,輕柔地拍著江映梨的脊背。
但這樣溫情的氛圍,很快就變了味。
江映梨察覺到,原本搭在她后背的大掌,漸漸從腰窩巡游到了她柔軟的肚子,寸寸往上。
江映梨微微紅著臉看蕭承瀾。
他眸色沉沉,附在她耳畔低語道:
“侍寢的規(guī)矩,學(xué)的怎么樣了?”
這半個(gè)月侍寢,都是老樣式,江映梨想起新學(xué)的那些,臉更加紅了。
“陛下,嬪妾...嬪妾學(xué)得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那是什么意思,嗯?”蕭承瀾咬她耳朵。
江映梨顫了顫,赧然道:“就是...會(huì)是會(huì)了,但生疏的意思...”
她咬著牙說完,耳畔一癢,是蕭承瀾低低笑了一聲,吐息灑在她耳畔。
“生疏無妨,多練一練,就熟了。”
蕭承瀾抱起她,大步邁向床榻,然后單手撩開簾子,將人安置在了榻上。然后,他長(zhǎng)腿一掀上了榻,好整以暇地靠在床頭。
江映梨看著他半敞開的寢衣下熟悉的肌肉紋理,遺憾地想以后不能像從前那樣隨便摸了。
蕭承瀾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聲音有些啞。
“乖,做不好朕不會(huì)怪你?!?
江映梨臉?biāo)查g紅到能滴血。
她聽得出來,這句話其實(shí)是在催促她。
......
再后面的事,其實(shí)跟之前也沒太大差別,全是蕭承瀾在掌控著。
因?yàn)槭挸袨懴铀ゲ?,還問是不是想把他憋出病來。
江映梨只能哭唧唧解釋自已真的好好學(xué)了。
沐浴過后,江映梨眼皮沉重,被蕭承瀾抱在懷里安寢。
意識(shí)迷蒙之前,她聽到他在耳畔輕聲道:
“明日不要害怕?!?
害怕什么?江映梨困倦之間迷迷糊糊地想。
哦,大概是給新人訓(xùn)話,再帶她們?nèi)ヒ娞筮@件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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