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正是李德友。
“沈硯,放開虎爺!”李德友語氣不善道。
李氏青壯們圍在周邊,不敢輕舉妄動(dòng)。
“這位兄弟,有話好說,我若是有個(gè)閃失,你絕對(duì)不會(huì)好過?!?
劉黑虎一腦門的冷汗,努力克服著心中的恐懼。
沈硯看了眼劉黑虎,“敢威脅我?你算老幾?”
他手中發(fā)力,捏著那顆腦袋猛地砸向門框。
砰的一聲!
鼻梁骨應(yīng)聲斷裂,鮮血四溢。
“啊——”劉黑虎痛苦地慘叫起來。
“虎爺!”李洪明急得皺起眉頭。
“沈硯,虎爺若有個(gè)閃失,你全家上下必定雞犬不留!”李德友在一旁大喊道。
“還敢威脅我?”沈硯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兇狠。
手起刀落,只聽咔嚓一聲,劉黑虎的一支胳膊掉在地上。
鮮血四濺,斷臂之處血流如注。
劉黑虎痛苦慘嚎,凄厲的慘叫聲響徹在李氏宗祠上空。
他強(qiáng)忍著劇痛,眼中充滿仇恨,“沈硯,你竟敢砍我手臂?”
沈硯目光一瞥,將劉黑虎強(qiáng)踩腳下,手中鋼刀將那一臉橫肉拍得啪啪作響。
“那又如何?一個(gè)流寇,我殺了你都是死有余辜?!?
“殺了我,你全家都得給我陪葬!”
“你還真是不長記性?!?
沈硯眼露兇光,手中鋼刀直接插入劉黑虎口中,在其痛苦的哀嚎聲中蠻橫攪動(dòng)。
劉黑虎的面容因劇痛而扭曲,吐出一口碎肉,滿嘴鮮血淋漓。
再看去,他眼中的痛苦與怨毒已經(jīng)化作徹徹底底的恐懼。
如同一條死狗縮在門口,不敢再有絲毫反抗。
沈硯抬腳邁出,向著李氏眾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李氏青壯們被這一幕嚇傻了,那可是過山風(fēng),流寇頭子,在沈硯手中竟然像是一只死狗?
李德友臉上閃過一抹慌亂,被匕首刺穿的手掌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李洪明更是嚇得臉色煞白,一屁股癱在身后的椅子上。
完了!
連過山風(fēng)這種狠人都栽在沈硯手中,李氏宗族徹底完了!
沈硯一臉冰冷地上前,“你是李氏族老,這流寇頭子是你引來的?”
“不是我,我不知道?!崩詈槊鞯穆曇魩е黠@的顫抖,“沈硯,流寇進(jìn)村與我李氏宗族無關(guān)。”
聽到這話,沈硯眼中沒有絲毫意外。
不上點(diǎn)兒手段,沒有人愿意坦白從寬。
他臉上露出一抹森寒的笑容,轉(zhuǎn)身看向了一旁的李德友,“是嗎?”
李德友只覺一股無形的壓力落在身上,艱難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
咔嚓!
一道寒光閃過。
李德友的手掌再次被鋼刀刺穿,
劇痛令他崩潰倒地,痛苦地哀嚎起來。
“傷還沒好,你就忘了疼了?”
沈硯蹲下身來,一把扯住李德友的頭發(fā)。
“我不想問第二遍,說,是誰把流寇引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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