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只要一想起來,便覺得骨頭縫里都在滲出愉悅。
蕭承瀾的眼眸愈發(fā)黯淡了,目不轉睛地盯著江映梨的嘴一張一合。
江映梨并未察覺蕭承瀾話里還有別的意思,繼續(xù)回想著那天,突然害羞起來:“過那天陛下竟然朝臣妾伸手呢...”
盡管現在她與陛下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但是想到那次,江映梨的心還是砰砰亂跳。
那畢竟是她第一次和陛下那么近,第一次摸到陛下。
那觸感她到現在還記得,微微涼,有點像他腰間懸著的那塊玉。
盡管她沒有機會摸到那塊玉,但是她就是覺得一樣。
江映梨扣緊了蕭承瀾的手,“不過呢,陛下現在的手可不涼了,而且還有些燙。”
江映梨說著,忽然發(fā)現不對,“陛下,你的體溫怎么這么高,難道是還有余毒沒有清?”
蕭承瀾盯著江映梨的臉,慢條斯理支起一條腿,扣緊了她的腰肢,溫熱呼吸灑在她耳畔。
“你說呢?”
江映梨瞬間就明白了,一瞬間也面紅耳赤的,撲進他懷里。
“陛下~這兩天陛下太不知節(jié)制了,今日只許三回。”
“再說吧。”
蕭承瀾吻住他盯了已久的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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