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諾雪看著滿臉是淚水的秦楚她心底涌起了萬般柔情。
她慢慢地坐在床頭,扶起秦楚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腿上,用手輕輕地拂去秦楚臉上的淚水。
“沒事,這些都已經(jīng)過去了。”
“姐……我要走了……民政辦開除我了……”秦楚頭枕在女人的腿上,伸出手再次抓住女人的手說道。
“……她說讓我趕緊走……說他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哈哈……我就是一只小螞蟻……”
“我明白你心里的委屈,也理解你此刻內(nèi)心的痛苦。但是這件事情并沒有蓋棺定論,你何必這么急著就給自己判死刑?”胡諾雪道。
“姐……已經(jīng)沒救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現(xiàn)在就是那案板上的魚肉……”秦楚苦笑著,他腦子有些迷迷糊糊的。
“這件事情并沒有經(jīng)過組織調(diào)查舉證,更沒有經(jīng)過訓(xùn)誡談話,這是完全不符合組織程序?!?
“碧山的事不是他許國利和王云飛想怎么樣就可以怎么樣的,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胡諾雪認(rèn)真地對秦楚說著,話里出奇的真誠。
“啊……姐……你怎么……”秦楚腦子越來越沉,聽女人的話都聽的迷迷糊糊,就更別說理解女人話里的意思了。
秦楚的確是喝醉了,再也堅持不住直接睡了過去。
胡諾雪望著面前這個比自己小上好幾歲的男孩內(nèi)心百感交集。
她承認(rèn),她對這個男孩有一種特殊的感情,這個男孩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魅力一直吸引著她。
她一直守在秦楚身邊,而秦楚的頭也一直枕在女人的大腿上,沉沉地睡著。
一直等到秦楚徹底睡熟之后,胡諾雪才悄悄地準(zhǔn)備把秦楚的頭從自己大腿上移開。
可她剛要挪開,忽然就被秦楚從床上伸手抱住了腰:“別走……別走……姐……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個人……”
而早就已經(jīng)不省人事的秦楚卻不依不饒,直接抱住女人,一轉(zhuǎn)身就把胡諾雪壓在了床上,嘴巴在胡諾雪嘴唇上胡亂地親著。
胡諾雪抵抗了一下,但是她一個女人哪是秦楚這個酒后瘋狂男人的對手。
當(dāng)秦楚舌頭伸進(jìn)胡諾雪嘴里的時候,女人承認(rèn),她也動情了。
秦楚一邊吻著胡諾雪,一邊探出一只手,順著胡諾雪衣服的下擺就伸了進(jìn)去。
摩挲著她滑膩的肌膚,嗅著她頸間的香氣。
雖然酒醉依然讓他頭暈不已,但此刻他還是勉強能夠分辨出自己在做什么。
手,順著她的腰際緩緩上爬,一直到她的胸前,在上下畫了一個圓之后便從下方縫隙中鉆了進(jìn)去。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