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東廠番子牽來了幾只山羊。

在眾人狐疑的神情中。

張小凡命人脫下了，其中一個(gè)黑衣人的靴子。

然后將鹽巴涂到了那人腳上。

山羊聞著味自動(dòng)就上去開始舔舐了。

“完活，等著吧！”

張小凡拍了拍手，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哈哈哈哈哈！”

卸了下巴的黑衣人，突然喉嚨里發(fā)出了笑聲。

連他本人都不清楚這是什么招數(shù)。

難不成要癢死自己？

老子連挨打都不怕。

還怕被癢死？

哼，一群天真的狗太監(jiān)！

“這能行？”

一眾東廠番子心里頭都是這個(gè)疑問。

“這是不是太胡鬧了？大家伙可都等著早點(diǎn)審訊完休息呢，你別浪費(fèi)大家時(shí)間！”

雨化田第二次沒忍住問出聲。

喝著茶水的張小凡，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隨后笑了。

“雨化田，咱們兩打個(gè)賭如何？”

“打什么賭？”

雨化田皺眉，他可沒心情陪張小凡胡鬧。

…………

“就賭我能不能用半個(gè)時(shí)辰，撬開這廝的嘴！”

“要是我輸了，以后我聽你的?！?

“要是你輸了，你以后得對(duì)我恭恭敬敬的，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敢不敢賭？”

張小凡放下茶杯，面露挑釁。

“這有何不敢？這可是你說的，輸了你可別反悔！”

雨化田想也沒想便同意了。

反正只是半個(gè)時(shí)辰而已，在他看來，黑衣人壓根就不可能招供。

所以這次賭贏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

以后若是能讓張小凡乖乖聽話，也挺劃算的。

他壓根就沒想過自己會(huì)輸。

“好，希望你一為定，兄弟們可都看著呢?！?

張小凡哈哈大笑。

“哼，這句話你記住就行！”

雨化田哼了一聲，不以為意。

…………

時(shí)間慢慢流逝。

黑衣人一開始還笑得挺歡。

但沒過半刻鐘，他的笑聲就變成了哀嚎，渾身更是不停扭動(dòng)著。

又過了一刻鐘。

他突然猛地用后腦勺撞木板，面目扭曲，瞪大眼睛看著張小凡，似乎是有什么話要說。

“嗯？”

雨化田眉頭一挑，快速閃身過去安上了黑衣人的下巴。

“我說，我都說，讓山羊別舔我了！趕緊把山羊拿開，啊啊啊啊??！太踏馬難受了！”

聽到這話。

眾人心頭一震。

這方法真踏馬好使？

太牛批了吧？

小凡子公公果然不愧是皇城第一大聰明。

牛！

顧不得想這些，雨化田連忙讓人把山羊牽走。

又用同樣的辦法，對(duì)付起了其余黑衣人。

…………

天亮?xí)r分。

所有被分開審訊的黑衣人全部招供。

但看著這些口供，張小凡原本放松的心情，又一次凝重起來。

黑衣人是從小培養(yǎng)到大的死士。

是不是前朝余孽，身份尚未定論。

因?yàn)檫B他們本人，都不清楚自己在為誰效力。

這次偷偷潛入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