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復(fù),收走了十?dāng)?shù)條。
如活物般的黑氣受創(chuàng),很快偃旗息鼓再次變得死氣沉沉。
江清婉意猶未盡地將葫蘆收好。
“夜七,解開吧。”
夜七光看到江清婉在自家王爺雙腿之間這樣那樣,完全沒注意到,墨云寒的臉色不再蒼白,連嘴唇都恢復(fù)了幾分血色。
他立刻上前解開束縛。
“王爺,您感覺如何?”
曾經(jīng)要持續(xù)一兩個時辰的疼痛,竟然消了。
雖然還有些痛麻,卻完全在可忍耐的程度內(nèi)。
這女人,竟然真的能治他的腿。
他扶著夜七站起來,朝著江清婉很認(rèn)真的拱了拱手。
“多謝。”
江清婉還沉浸在收集到黑魔氣的喜悅中,敷衍著回了句。
“不必?!?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再沒看男人一眼。
夜七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怎么感覺她喜歡那葫蘆比喜歡王爺您更多?!?
墨云寒冷冷睨著他。
“你哪只眼睛看到她喜歡本王?出去?!?
夜七趕緊將布帶收拾好,退出了房間。
墨云寒的臉色陰晴不定,片刻后抬起手,緩緩摸了摸自己的喉結(jié)。
又似被燙到一般迅速移開。
回到后院的江清婉卻睡意全無。
她迫不及待的開始煉化黑魔氣,只是此刻她修為折損太大,忙活半天,才得了一顆不怎么完美的丹藥。
好在聊勝于無。
……
第二天一大早,秦明朗就沐浴更衣?lián)Q了朝服,氣勢如虹的準(zhǔn)備出府。
剛走出院子,秦家公就火急火燎的跑了進(jìn)來。
看見他又立刻擺出嚴(yán)父模樣,手一伸,“給我五百兩?!?
說的理所當(dāng)然。
秦明朗不明所以。
“爹,你不會是一晚上沒回府吧?為什么要這么多錢?你昨晚干什么了?”
秦家公哼了一聲。
“我去四方賭場玩了玩。以前江清婉管著我,現(xiàn)在你還要管著你老子嗎?我賭輸了錢,寫了借據(jù),你趕緊給我!”
秦明朗的火瞬間竄到了頭頂。
昨天他舔著臉跟蘇玉蘭借了一千兩度日,他爹竟然一晚上輸了五百兩。
“我沒有銀子,家里也沒有銀子,你自己賭輸?shù)腻X,自己想辦法?!?
說完拂袖而去,心里卻忍不住抱怨。
該死的江清婉,他將家人交給她,她竟給他養(yǎng)成這般模樣?
秦家公沒要到錢,急的跳腳。
忽又想起昨晚上收的那些禮品,頓時又有了主意。
不給銀子,他就拿東西抵。
反正都是他秦家的。
對此,秦明朗一無所知。
他正意氣風(fēng)發(fā)的跨進(jìn)了宮墻。
隨著諸多朝臣一起往正陽殿走。
這還是他第一次參加早朝。
以前官職低微,根本沒機(jī)會面圣。
幾個昨夜入府慶賀的官員笑著過來打招呼,句句討好恭維,只說的秦明朗滿臉紅光。
正聊得盡興,那幾個談笑的官員忽然如老鼠見了貓一樣齊齊躬身行禮。
“微臣參見九王爺?!?
九王爺?
那位在朝中權(quán)勢滔天的九千歲?
秦明朗嚇得趕緊轉(zhuǎn)身一同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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