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茹又懷上了,蘇宇和徐慧真,不由得十分開心。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冬去春來,萬物復(fù)蘇。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一九五三年的春天,二月十八,
熾熱的陽光透過窗臺,灑進屋內(nèi),驅(qū)散寒意,暖意融融。
南鑼鼓巷四合院后院的槐花樹,競相綻放。
而這一天,傻柱的兒子在軋鋼廠職工醫(yī)院呱呱墜地。
孩子響亮的哭聲打破了走廊的寧靜。
護士抱著孩子,走出手術(shù)室:“家屬,秦淮茹家屬。”
“誒!我就是,我媳婦秦淮茹,我是他丈夫?!?
護士抱著襁褓的嬰兒遞給傻柱,臉上洋溢著溫暖的笑容:“恭喜您,是個健康的男孩?!?
“體重五斤七兩?!?
“好好您,謝謝,辛苦了”傻柱笑容滿面,笑的十分開心。
何大清留著大大的眼袋,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傻柱,你小子有福氣了。一分彩禮錢不掏,就娶了淮茹?!?
“現(xiàn)在又生了一個大胖小子?!?
“快,給爺爺抱抱?!焙未笄迕撓伦约旱氖痔仔⌒囊硪淼亟舆^襁褓中的男嬰,眼角泛起淚光:“這小子,將來一定有出息。”
傻柱嘿嘿傻笑,撓了撓頭,眼中閃爍著淚光。
“爹。幸好你回來了。蘇宇告訴我,易忠海這些年,貪了你寄回來的錢。”
何大清懷里抱著孫子,感慨道:“是啊,易忠海這個偽君子。你爹我是被他騙了?!?
“不過,傻柱啊,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易忠海被判刑三年,咱們家終于能過上安穩(wěn)日子了。你看這孩子,多像你小時候。咱們要好好培養(yǎng)他,讓他成為一個正直的人?!?
何大清很明顯,是知道易忠海因為預(yù)謀殺人和綁架婦女。軍管會判處,有期徒刑三年。
“總而之,傻柱。好好過好自己的日子,照顧好雨水?!?
“你爹我呢,還有一份手藝??纯茨懿荒?,找蘇宇幫忙。進入空軍招待所。”何大清雙手環(huán)抱襁褓中的孫子,緩緩開口說出想法。
“爹。你不會軋鋼廠?”傻柱愣了一下,問道。
“你是不是傻呀?空軍招待所,那是空軍的行政單位?!?
“人家門口,懸掛黨旗?!?
“你爹我,要是能進去入職。哪怕當(dāng)打雜的,那就是拿到鐵飯碗。”何大清面色一沉,呵斥傻柱。
“嗚嗚~嗚嗚??!”這個時候,襁褓中的男嬰,開始啼哭起來,聲音洪亮而有力。
何大清輕輕搖晃著襁褓,柔聲哄著:“乖孫不哭,爺爺在呢?!?
這個時候,軋鋼廠還是私人股份制。換句話來說,軋鋼廠還是婁半城的產(chǎn)業(yè)。
現(xiàn)在還沒有公私合營,要等到五五年。
兩名護士推著一輛病床,從手術(shù)室出來。直接推入附近的產(chǎn)科病房。
病床上躺著虛弱的秦淮茹,臉色蒼白卻帶著微笑。護士輕聲說:“家屬可以過來,看看產(chǎn)婦?!?
傻柱急忙上前,握住妻子的手,眼中滿是感激與愛意。秦淮茹輕聲說:“孩子呢?”傻柱指了指何大清懷里的嬰兒。
秦淮茹目光溫柔,嘴角微揚,輕聲說:“叫什么名字好呢?”
傻柱思索片刻,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就叫何志強?”
何大清連忙搖頭,拒絕道:“不行,按照我們農(nóng)村老一輩的規(guī)矩。孩子出生,要取賤名。”
秦淮茹愣了一下:“爸。賤名?”
“沒錯,這樣好養(yǎng)活,不會夭折?!焙未笄遢p輕搖晃著襁褓中的男嬰。
“賤名?那叫什么好呢?”傻柱皺眉思考。
秦淮茹回過神來,緩緩開口:“我想到一個名字,棒梗。何棒梗?!?
何大清不由得眼前一亮:“好名字,棒梗在鄉(xiāng)下。就是苞米棒的意思”
這名字接地氣,好養(yǎng)活?!鄙抵c頭贊同,眼中滿是期待。秦淮茹微笑著,虛弱地伸出右手“棒梗,何棒梗。”
何大清眼中閃過欣慰,輕聲念叨:“何棒梗,好名字,咱們家的小棒梗,將來一定茁壯成長?!?
就這樣,傻柱的兒子出生,取名棒梗。
一個星期之后,何大清找到了蘇宇,說明了來意。
“蘇宇。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這是我做得排骨蓮藕湯?!焙未笄逄匾舛酥粋€砂鍋,熱氣騰騰。
蘇宇接過放在桌上,眉頭微皺:“何叔,您這是?”
何大清憨厚一笑:“求你件事,我想進空軍招待所。我手藝不錯,哪怕是學(xué)徒都行?!?
蘇宇沉思片刻,緩緩開口:“何叔,我明白您的意思,但空軍招待所門檻高,我試試看?!?
“我不敢保證,一定能行。我只能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