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我所知,在我們黔西南一帶,是有很多蠱婆的,她們以養(yǎng)蠱為生,并且養(yǎng)蠱的人一般也會幫人解蠱,只要我再找個道行高點的蠱婆,說不定就能把隱青淵從我身上弄下來。
    只要隱青淵不在我身上,他就沒辦法控制我,我以后也不用被他強迫和他睡覺了。
    可是我該去哪找牛逼點的蠱婆呢?
    此時我想到了我高中同桌趙剛。
    我記得趙剛以前跟我說過他有個鄉(xiāng)下的奶奶,也是蠱婆,聽說幫不少人看好了蠱病。
    以前全當笑話聽,但是現(xiàn)在當事情真的發(fā)生在我身上的時候,就算是死馬也要當活馬醫(yī)醫(yī)。
    我在高中同學群里找到了趙剛,趕緊的聯(lián)系了他,問他奶奶還在不在?問他能不能帶我見見他的奶奶,我中蠱了!
    高考結束后,趙剛差三分上本科,后來上了所我們市里的??萍夹#L得猥瑣不說,還特別嘴毒愛占人便宜,我們關系一直都不太好。
    現(xiàn)在趙剛聽說我中蠱了,想找他奶奶看看,打電話的時候可神氣了,先是嘲諷了我一通,然后聽我說只要幫我把我身上的蠱下來,就去請他唱歌吃飯外加給他介紹女朋友后,這才拍著胸脯爽快的跟我說明天上午九點車站見,他帶我去他奶奶家,保證人到蠱除!
    趙剛的奶奶家在另外一個市,我想著雖然隱青淵跟我說過只要他在我身上,方圓百里就沒誰能斗得過他,但是趙剛他奶奶家,已經超出一百里的范圍了,那總能治他吧!
    想到這,我終于放心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起來,直奔車站。
    趙剛已經來了,在車站啃著幾個大包子??匆娢襾砹耍还淖鳉獾膶⑦@些包子全都塞進嘴里,然后樂呵呵的向我跑過來。
    到我身邊時,趙剛上下打量了我?guī)籽?,對我說:“王嫵,這一個學期沒見,你也沒變漂亮啊,還是這么丑?!?
    我白了趙剛一眼:“別嘲笑我,你也好挫?!?
    趙剛聽我這話,無比自信的用手摸了下頭。
    “這俗話說的好,男挫挫一個,女挫挫一窩,男的挫可以找個漂亮的老婆,女的挫以后找老公都改變不了基因?!?
    “去你m的吧!”我鄙視了一眼趙剛。
    趙剛被我罵了,半點都不覺得尷尬,還樂呵呵對我說:“嘖嘖嘖,都大學生了還說臟話!”
    “車來了,我們上車吧!”
    說著,趙剛帶我上了一輛要開出車站的長途巴士。
    趙剛奶奶家雖說還是我們省的,但已經在滇省的邊界上了,而且跟我奶奶家一樣,是在一個偏遠的小寨子里,我們過去,起碼得四個小時左右。
    上路后,趙剛一路跟我吹牛b,不是說哪個女的看上了他,就是他在他們學?;斓挠卸囡L生水起。
    我懶得聽他嗶嗶,這四個小時我們不斷的換車轉車,顛簸折騰的我都快要反胃了,才到了趙剛的奶奶家里。
    寨子叫下云寨,是趙剛小時候生活的地方。
    不過當趙剛帶我到一棟在寨子里看起來很氣派的吊腳樓前,說是她奶奶家的時候,我有點驚訝,原來養(yǎng)蠱還有過的好的,在我印象里蠱婆并不是都像我奶奶一樣慘。
  &n-->>bsp; 不過趙剛她奶奶家雖然看起來條件不錯,但是有點奇怪。
    她家里的大門前有兩個人造池塘,池塘里養(yǎng)了很多魚苗,每只都只有兩指大,就連門梁上或者窗戶上,都掛著一串串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