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安逸王對圣火教的人,很是看重,毫不避諱的直接在收藏室里會客了。
“吱呀!”
聽到安逸王的話,門外的守衛(wèi)打開了門,這一刻,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了進來,前面一個樣貌普通,后面一個確實身材魁梧,而更讓人側(cè)目的是,他背后的一把巨劍。
不過,這個魁梧大漢,此刻左眼被蒙上了一個黑布,上面還殘留著一些黑色的血跡,看上去說不出的陰沉恐怖,有些煞氣逼人。
眼前的那個宣傳使,是安逸王之間就熟識的,所以看到他們進來,安逸王就微微一笑,對著前面的宣傳使說道:“閣下這么晚找本王,可是你們教主那邊傳來了消息?”
聽到安逸王的話,宣傳使苦笑了下,盡管竭力保持這冷靜,可是語氣還有些慌亂。搖頭說道:“我們教主那邊還沒傳來消息,不過我想最近兩天就能知道答案了,這次我來找王爺?shù)钕?,是有要緊的事情!”
“哦?”
安逸王此刻還不知道,自己的秘密據(jù)點,已經(jīng)被我們暗影衛(wèi)給剿滅了,說起來,安逸王招攬的那些異能者,幾乎沒有一個能活著逃脫的,那個山洞幸存下來的,就只有圣火教的這個宣傳使和執(zhí)令使。
安逸王哦了一聲,此刻饒有興致的看著宣傳使,然后留意到宣傳時身后的執(zhí)令使,尤其是看到他背后的那把巨劍,并且臉上似乎還帶著傷的時候,安逸王隱隱的感到一絲的不妙。
“這位是......”
安逸王忍不住的開口詢問,不過沒等他說完,執(zhí)令使就嘶啞的接口說:“在下是圣教在京城分壇的執(zhí)令使,因為之前在外辦事,所以一直沒來見王爺?shù)钕?!?
聽到執(zhí)令使的話,安逸王點了點頭,然后對著宣傳使說道:“你說你又要緊的事情,是什么?”
此刻安逸王還不知道,自己在北山的秘密修煉據(jù)點,已經(jīng)被暗影衛(wèi)給清剿了。
“王爺,難道你還不知道,今晚在北山的秘密據(jù)點,來了一群行蹤不明的人,你招攬的那些修行者,幾乎沒有一個生還。說來慚愧,我們圣火教也損失了不少人,活著出來的,就只有我和執(zhí)令使兩個人!”宣傳使幾乎是很郁悶的說道。
“什么?”
聽到宣傳使的話,安逸王大吃一驚,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宣傳使,不相信的開口:“怎么可能,那些修行者,一個個實力都很強,最低的也都是地
階中期,怎么會在一夜之間,被人清剿干凈?”
“千真萬確,我怎么會欺騙王爺你?”宣傳使苦著臉說著,說真的,此刻宣傳使才是有苦說不出。
要知道,圣火教只是有意要和安逸王合作,不過具體的情況,雙方還沒達成一致的意見,合作也沒正式開始,自己帶著幾個屬下,也只是暫時留在安逸王的秘密據(jù)點。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們暗影衛(wèi)的人就到了,說起來,圣火教死的那些人,才是真正的憋屈。
而宣傳使說完,執(zhí)令使就很是憤怒的說道:“王爺,我們也被必要騙你,說起來這件事情,我們圣火教才是無辜,我們的屬下死了七八個人,我也受了傷,我們倆過來找王爺你,除了通知你這件事情外,也想知道,王爺能查出那些到底是什么人?哼,我們圣火教不會無緣無故的吃這個虧!”
聽到執(zhí)令使的話,安逸王心里很是不爽。
要知道圣火教的人,只是死了七八個人,可是安逸王招攬的那些將近一百個的異能者,可是全部無一生還啊。
不過眼前這個執(zhí)令使,身為圣火教的人,一向是高傲自大慣了,尤其是還是天階的實力,所以才會用這種口氣跟安逸王說話。
然而聽到執(zhí)令使的話,盡管心里很是不悅,安逸王還是沉吟了下,認真的對著執(zhí)令使和宣傳使說道:“兩位,生這樣的事情,本王心里也很痛心,不過兩位放心,這件事本王一定會查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