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烈的風(fēng)雨過后。
蘇靜茹臉頰潮紅,躺在我的懷里。
我倆洗了個澡。
然后換上衣服離開包廂。
此時,會所里其他人都已經(jīng)下班了,小姨辦公室也鎖門了,應(yīng)該是回家了。
剛要走出門。
突然,樓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小猛?!?
回頭一看,叫我的人正是王國棟,黑西裝白襯衫皮鞋锃亮。
他人到中年,戴著黑框眼鏡,走路不疾不徐,給人的感覺很穩(wěn)。
當(dāng)年,小姨的老公過江龍,曾是北區(qū)這一片的大哥,很是風(fēng)光。
王國棟當(dāng)初就是他的心腹。
后來,過江龍因為江湖紛爭被仇家給砍死。
當(dāng)初追隨他的小弟絕大多數(shù)都各奔東西了。
只有王國棟帶著一幫手下留在會所,輔助小姨。
哪怕下了夜班,保安也要在會所值班的。
“王經(jīng)理?!?
我對這個人的印象還是蠻不錯的,上次張鐵軍來會所搗亂。
他二話不說站了出來,給人的感覺很靠譜。
王國棟點點頭,看著我的眼神透露著欣慰之色。
“以后就叫我王叔吧?!?
“王叔?!?
“嗯,小猛,你身手不錯,當(dāng)技師太可惜了,你應(yīng)該有更廣闊的舞臺。”
當(dāng)時,我挺身而出硬扛張鐵軍的樣子,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很難想象,一個十八歲的男孩兒,有如此勇氣魄力。
他似乎從我身上看到了當(dāng)年他的大哥過江龍的影子。
我能聽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想讓我出來混社會。
我可沒有這方面的打算,搖頭道。
“多謝王叔的好意,但我不想出來混,我只想憑借自己的努力多賺錢,先把欠債給還上?!?
更重要我深信一句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哪怕我有僵尸技能,也不例外。
王國棟似乎早就料到了我會拒絕,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是個好苗子?!?
“以后有什么需要跟叔說,能幫的我肯定會幫?!?
“多謝王叔。”
王國棟伸手指了指馬路對面,看了看我跟蘇靜茹說道。
“刀疤的人一直在外面等著,我安排人護送你們離開?!?
經(jīng)過上次的教訓(xùn)之后,刀疤等人顯然也不敢輕易踏入麗人會所。
我搖了搖頭,說道。
“這點小事,就不勞王叔費心了?!?
說完,拉著蘇靜茹的手就走了出去。
“大嫂。”
正準(zhǔn)備上車呢,刀疤帶人就圍了上來,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
大約七、八個人,其中有幾個熟悉面孔,正是光頭他們。
上次夜襲別墅的時候,被我給狠狠收拾了一頓。
蘇靜茹臉色鐵青,秀眸泛著寒光,厲聲呵斥刀疤。
“誰是你大嫂?!?
“回去告訴張鐵軍,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都不會跟他復(fù)婚,讓他死了這條心吧。”
我打開車門子,對蘇靜茹說道。
“靜姨,你先上車,這里交給我?!?
“小心。”
蘇靜茹叮囑了我一句,就先上了車,把車子啟動了起來。
我則轉(zhuǎn)過身,掃了一眼刀疤,平靜地說道。
“我不想跟你們動手,回去告訴張鐵軍,讓他以后不要再來騷擾靜姨?!?
“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