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中留意,發(fā)現(xiàn)一群農(nóng)民工中,有鬧得最兇的幾個,氣焰十分囂張。
他們的手腕還有脖子上都有紋身,個個膀大腰圓面帶兇相,跟工地上風(fēng)吹日曬面色黑瘦的農(nóng)民工,截然不同。
這幾個根本就不是農(nóng)民工。
這次事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突然其中一個壯漢,趁亂朝著蘇靜茹沖了過來,手里拿著一個玻璃瓶子,里面裝滿了透明液體。
“小心?!?
我見勢不妙,抱著蘇靜茹朝著旁邊避讓。
那壯漢手中的玻璃瓶子一揚,一股透明的液體擦著蘇靜茹身上潑了過去,濺在后面的車子上。
頓時,車漆冒起陣陣白煙,腐蝕得面目全非。
蘇靜茹被嚇得花容失色,“硫酸。”
四周的眾多農(nóng)民工嚇得也連忙后退,唯恐被濺到身上。
那壯漢扔掉手中的空瓶子,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彈簧刀,朝著蘇靜茹沖了過來。
他的眼神陰戾狠辣,一步踏出就封住了蘇靜茹的退路。
看這架勢就是見過血的老手。
眼看著鋒利的彈簧刀子,就要刺中蘇靜茹那雪白的脖頸。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那人手腕。
我一個干脆利落的太極擒拿手,將他手腕擰斷。
那人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陰毒的眼神盯著我。
“草,有種殺了我?!?
我冷笑一聲。
“殺人是要償命的,你覺得我會為了你這種爛人搭上自己嗎?”
后面,蘇靜茹已經(jīng)打電話報警。
很快,轄區(qū)派出所的警察來了,把這人帶走。
而我跟蘇靜茹作為當(dāng)事人,也被帶去派出所做筆錄。
“警察同志,那人要用硫酸給蘇靜茹毀容,我情急之下出手掰斷了他的手腕,也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我也擔(dān)心對方會找我麻煩。
給我安一個防衛(wèi)過當(dāng)?shù)淖锩?,那就麻煩了?
給我做筆錄的是個白臉男子的中年警察,一笑門牙中間有道縫兒。
他告訴我說。
“小伙子,放心,你非但沒有防衛(wèi)過當(dāng),反而幫我們抓住了一個潛逃在外已久的逃犯?!?
“我們還要給你申請見義勇為獎呢。”
經(jīng)他講述,我這才知道。
原來,那壯漢是一名潛逃在外的殺人犯。
前后被通緝了多年,一直沒有被抓獲。
聽對方這么一說,我就放心了。
很快,做完筆錄之后。
我就跟蘇靜茹離開派出所。
具體幕后的主使者,需要警察撬開那人的嘴。
回去的路上。
蘇靜茹眉目凝視著我,一臉的感激之色。
“小猛,這次多虧了你。”
“當(dāng)時如果不是你出手,我可能就要被毀容了?!?
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婦,被人用硫酸毀容,還不如直接殺了她。
這得是多么大的仇恨,才下得去手。
我問蘇靜茹。
“靜姨,你覺得是誰想動手害你?”
像蘇靜茹這種生意做得很大的人,難免會影響到不少人的利益。
在不經(jīng)意間樹敵。
蘇靜茹皺眉想了想。
把這些年自己得罪過的人,在腦海中一一過了一遍,說道。
“當(dāng)時在競爭淺水灣項目的時候,有好幾家具備一級資質(zhì)的開發(fā)商,彼此競爭都很厲害?!?
“這其中就包括張鐵軍的盛世地產(chǎn),他為了爭取這個項目,也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
“不過,他在跟我離婚之后,政府方面的資源自然不會再向他傾斜,所以他沒有中標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這種情況下,他肯定會懷恨在心,加上在我父親的干涉下,他已經(jīng)無法從銀行貸出一分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