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這一擊太過強大,大長老薊江河連尸體都沒留下,否則若是讓他林劍之把這位結(jié)丹境強者吞了,實力將會再度暴漲!
起碼也是突破到凝元境中期!!
不過好在薊江河、薊門,甚至是另外幾位被擊殺的靈劍宗弟子的儲物戒指,早被他林劍之收入囊中。
薊江河一死,玉鼎壺便成了無主之物,被大河之水困住的林劍之也隨之恢復(fù)自由。
“崔......崔道友,你!你為何要殺我靈劍宗大長老?”
一道電弧閃過,季清沖到劍王崔蟾身前,憤怒開口。
即便季清一再壓抑著自己的內(nèi)心的憤怒,但周身一道道游走的電弧也顯示出他此刻內(nèi)心的憤怒。
大長老薊江河那可是結(jié)丹境強者,實力僅次于他這個宗主,薊江河一死,靈劍宗的整體實力都會下降不少。
若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季清今日必將......
“難不成崔道友與我靈劍宗大長老之間有什么恩怨?此番前來專門是為了殺他?”
季清不愧是一宗之主,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便已壓抑住內(nèi)心的憤怒,語氣有所緩和。
畢竟大長老已經(jīng)死了,這時候再得罪崔蟾,不智!
更何況除了兩人早有恩怨外,季清想不到其他可能。
兩人第一次見面,總不能是看對方不順眼就去殺他???
“季宗主,此人是你靈劍宗大長老???我還以為是潛入你靈劍宗的刺客!”
面對季清的問詢,崔蟾不慌不忙,顯然早有應(yīng)對之法:
“可既是你靈劍宗大長老,為何以他結(jié)丹境修為要去對付一個煉氣境弟子??”
“莫非你靈劍宗長老都是一群恃強凌弱之人?那可太讓我失望了!”
“......”
季清被懟的啞口無。
他很想開口反駁,可薊江河連玉鼎壺這尊法寶都祭出來了,事實勝于雄辯!
“林劍之,怎么是你?”
季清回頭望去,這才看到林劍之立于身側(cè),當(dāng)即皺了皺眉頭開口道:
“大長老為何要對你出手?快如實交代!”
林劍之走上前,不卑不亢的開口道:
“薊門與我生死戰(zhàn),我殺了他,大長老便來為他孫兒報仇!”
說罷,林劍之沖劍王崔蟾拱手行了一禮:
“多謝前輩,若非前輩及時趕來,想必我已......我早就死了!”
崔蟾擺擺手,繼而饒有興致的看了林劍之兩眼,轉(zhuǎn)身對季清開口道:
“此子不錯,天賦和心性俱是上等!”
“不過既然是生死戰(zhàn),那生死有命,怎可小的敗下陣來,就讓老的來尋仇?”
“不要碧蓮!季宗主,恕我直,這種人不殺,只會敗壞你們靈劍宗的名聲!”
“......”
季清的臉青一陣紅一陣,偏偏反駁不了。
“林劍之,你不是修為盡失?如何突破到煉氣境?又如何殺得了薊門?”
季清并沒有那么好糊弄,很快就找到問題的關(guān)鍵,看向林劍之,眼神微凜。
“回師尊,弟子也不知為何,吞服了一些療傷丹藥后,修為便恢復(fù)了些?!?
說話間,林劍之手持?jǐn)仵弰Γ\轉(zhuǎn)《大羅劍典》,在劍尖凝聚出一顆黑色的小星星:
“至于如何殺死薊門,弟子參悟出劍招碎星?!?
林劍之早已想好應(yīng)對之法,所以面對季清的質(zhì)問,回答的滴水不漏。
“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此番你林劍之也算是不破不立?!?
季清自然不會聽信林劍之一面之詞,事后他自會多方求證,只不過眼下還有貴客在,便也沒有再繼續(xù)刁難林劍之:
“你且先回去吧,這件事我會調(diào)查清楚!”
“記住,今日之事,莫要向任何人透露,否則......”
“是,弟子告退!”
林劍之拱了拱手,隨即御劍而行,化作一道流光,飛出玉鼎壺。
“季宗主,你靈劍宗果然是藏龍臥虎啊。”
林劍之走后,崔蟾和季清也相繼飛出玉鼎壺。
大長老一死,玉鼎壺變成了無主之物,崔蟾也不見外,一邊拍馬屁,一邊揮手將玉鼎壺收入袖套內(nèi)。
季清臉色微變,但良好的修養(yǎng)讓他并沒有立即發(fā)作,而是再一次忍了下來。
“季宗主放心,殺了你一個大長老,我崔蟾便賠你一個大長老!”
“我看著靈劍宗靈氣濃郁,風(fēng)景極佳,乃是一處不可多得的洞天福地,反正我也沒地方去,就留在你靈劍宗當(dāng)個大長老吧!”
此話一出,季清身軀一震,瞬間轉(zhuǎn)怒為喜,臉上陰云盡散:
“崔道友,此話當(dāng)真?!”
當(dāng)然,季清也懷疑崔蟾來者不善,于是不等崔蟾開口,再度質(zhì)問道:
“崔道友,你可知要加入我靈劍宗,可不是嘴上說說?!?
“須向天道之心起誓,一旦背叛靈劍宗,則修為再無寸進可能,不得好死!”
本以為說出這番狠話,崔蟾會直接打退堂鼓,亦或是思考一番。
可沒想到,崔蟾直接擺擺手,當(dāng)即開口答應(yīng):
“那是自然??!”
他一個活死傀,修為本來就固定死了,怎么可能還突破?
至于不得好死?呵呵!
“......”
這可把季清給搞不會了,一時間又驚又喜。
而離開玉鼎壺的林劍之,總算騰出時間,準(zhǔn)備去找昔日的女神宋書意。
要賬!
哦,不!
說要賬太俗。
是再續(xù)前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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